而且今天是九号,他已经在这里住了至少将近一个月了还没走?就凭每天看书消磨时间?看的什么书?拿了四大名著反复读吗?
此时此刻,在我眼中浑身缠绕着黑气,嘴里又在反复嘟囔的中年男房客,实在是让我感觉十分的诡异。
我慢慢退出了洗手间,往我的房间走去。
进入了房间之后,我躺在床上,看着黑色的霉菌长得斑斑点点,在天花板上似乎在描绘整个镇子的状态被黑色的阴气笼罩着。
零零碎碎的线索感觉没什么关联,有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联系,让我实在头痛不已。
“啊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有些抓狂,在房间里低吼。
“扣扣扣”
“谁啊?”我起身去开门。
“是我,阿晴。”阿晴也许是也想找我聊聊今早看到的诡异景象。
阿晴进屋后,我关上了房间,故作轻松地开口问:“阿晴大美女来,是想哥哥我了吗?”
阿晴白了我一眼之后,坐在一旁的塑料凳上,对我说:“你知道我找你来是问什么,所以呢?你怎么想的?”
得了阿晴的白眼之后我摸摸鼻子,瘫坐在床上说:“我怎么想的?我就是什么也想不出来才愁得慌呢!真是奇了怪了!”
我手里捏着旅店劣质粗糙的床单来回揉搓,说:“像这种大规模得病的情况,一般都是由食物或者饮水得来的诅咒或其他脏东西。
不过你刚刚也发现了,水源和食物没有任何问题。但是”
我在想着其他的可能,阿晴看我陷入了沉思,开口打断我说:“你昨晚昏迷的时候说着什么爷爷啊,法宝啊什么的,怎么回事?”
“啊!对了!我都忘了这茬了!”昨晚爷爷托梦,说是给我了一件能助我收服小鬼,也就是现在的鬼王的物件。
都怪今天这些事情实在是反常得厉害,搞得我差点忘了办正事了。
“谢谢你啊,阿晴,帮了我大忙了!”
送走阿晴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后,我出了旅店的门,一直往西南方向走,直到出了那个诡异的长荫镇。
长荫镇外种着许多槐树,粗壮的树干显示着它们已经有百八十年的岁数了。
“对不住了,鬼医娄恒,伤您二寸皮骨,请您行个方便!”
以防万一,我先在一棵最老的槐树前作揖,打个招呼,万一碰到了什么,也好事先知会一声。
槐树没有任何反应,我便捡起一颗坚硬扁平的石头,取下一块槐树皮。
我用槐树皮划破我的手指之后,将血液涂抹在树皮表面。渐渐地,树皮显现出了图案,突出的部位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随着我的前进,图案在渐渐变换形状。终于,在一块巨石之下,血迹变成了一个十分圆润的红圆,也就是说,我到了!
在用手向下挖了大概三指深的地方,我的手触及了一块冰凉的硬物。
拂去表面的泥土后,硬物现出了真身,这就是爷爷给我留下的法宝
驭鬼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