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人群慢慢走回旅馆。不过,在我快要离开广场时,突然感觉到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紧紧盯着的感觉。
我脊梁一僵,迅速恢复正常。
应该不会的,那个东西已经回去了,不会发现我的吧?
我想起了口袋里揣着的驭鬼笛,虽然不知道那黑袍人究竟是人还是鬼,但是我好歹也算有个应对的招数。
我带着忐忑的心情,战战兢兢地和阿晴两人回到了宾馆。我们两人都装作还被控制的一样,没有进行任何交流。
回到屋子,躺在旅店仍然散发着霉味的被褥上,我思索着仍然想不通的地方。
为什么所有人会被控制?
他究竟是通过什么方法能够控制住整个镇子里的人的?
在广场我看到的随葬用的纸扎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小孩子不会被控制?
虽然有了初步的结论,可是仍然有许多可以的地方让人想不通。
就带着这些疑问,在接近天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叩叩叩”第二天清晨,是阿晴的敲门声叫醒了我。
我们依旧像昨天一样出门吃早餐,只是多了一份沉重的心情。我们两人都因为看到了昨天的那一幕,而有些缓不过神。
“您二位又来了,快进来吧,今天想来点什么?”小店的老板看见了我和阿晴,热情地招呼我们俩进屋。
我们两个又坐在了昨天坐的位置,周围人很少,和婷婷一起吃饭的小姑娘并没有来。
我为了打破今早沉默的气氛,开口问阿晴:“一会我想去广场溜达溜达,你想跟我去转转吗?”
阿晴点点头表示愿意和我同行。
“老板,来一屉包子,一杯奶。”门口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我抬头望去,是昨天和婷婷一起来的小姑娘。
老板笑呵呵地说:“丫头,今天自己来的啊?”
那个小姑娘有些奇怪,回老板说:“我不是一直都自己来的嘛,老板你说什么呢呀?”
注意到门口的动静,我和阿晴虽然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但是偷偷注意着那边的交谈。
老板看起来突然怔住了,然后奇怪的说:“对啊,你一直是自己来的啊,我刚刚在说什么啊”
老板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然后又笑呵呵地说:“我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胡说八道呢,别在意啊!”
嗯?这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关于婷婷的事情全部被忘记了。这黑袍人能耐竟然这么大!
吃完早饭,我和阿晴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街上人的阴气似乎比昨天更重了一些,看来昨夜的祭祀让人们的“病”,更严重了啊。
路过我们入住的小旅店的时候,我和阿晴进去,我笑着跟老板娘说:“老板娘早啊!我和我妹妹刚刚捡到了一个钱包,好像是个外地人的。
麻烦您给看看有没有叫什么婷的一个人最近住进来了?她的钱包上绣了一个婷字”我随便编了个理由,希望能蒙混过关。
老板娘翻开登记簿,边翻看边说:“我看看啊叫婷的好像没有,要不你去前面公安局吧。”
果然不出我所俩,婷婷的所有相关记忆,全部被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