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尸体们不再张牙舞爪的慢慢向我袭来,而是举着两只胳膊,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任何动作。
然后我掏出小阴锣,绕到尸体们的后面,将这些尸体慢慢地引回他们本来应该呆的地方。
将尸体们安顿好了之后,本想回帐篷里上床睡觉的我,感到还是有一些不放心,于是再次出帐篷,将那些黄符重新贴过之后,才算完事。
躺在帐篷里的我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不安,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我。
就在对未来的不安中,我渐渐地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以外地早早醒来。简单的收拾一下之后,我们再次上路了。
我正思考着昨晚所有尸体倾巢而出的事情,一旁的楚以帆看我有些沉默,站到我身边向我搭茬:
“娄恒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跟丢了魂一样,跟楚大哥说说?”
我听见了楚以帆的话,渐渐回过神来,然而我并不想跟楚以帆说出我真实在烦恼着的事情,于是随便糊弄了几句说:
“啊没怎么啊,就是在想咱们走这一趟能有多少酬劳啊?”我随便扯了个理由,敷衍楚以帆道。
楚以帆笑了笑说:“嗨,我以为什么事呢!其实走这一趟挣钱确实不少,不过现在这生意渐渐的变少了,给人走脚也就挣不了几个钱了。
我们平时都是正常的农民或者工人啥的,种种地干干活是我们借不到生意的时候的活计,等到有生意了,就出来替人家走一趟。”
我听了楚以帆的话,点了点头,示意我知道了。
楚以帆接着说:“不过这一回报酬可少不了,一是人多,二是那个叫娄葑的家里人手脚阔绰,给了不少。”
“那娄葑家里人还真是有钱啊,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接着楚以帆的话茬往下接着问。
楚以帆想了想,然后说:“娄葑本来就是个大夫,他儿子也是个大夫。他儿子这两年在他们镇上的名气比他老子大多了,听说专治疑难杂症。
他儿子也是个奇人,把娄葑的医术全都学到手了不止,医术比他爸高明多了!据说还能治些撞上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得的病!”
楚以帆说到最后,神神秘秘地在我耳边悄声说着。
听起来,这娄葑的儿子是个鬼医?要么就是曾经学过茅山术,能抓鬼驱邪,再加上他老子娄葑的医术,看起来像是个鬼医一样。
不过天下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这学过茅山术的,碰巧喜欢治疑难杂症,他老子也喜欢治疑难杂症,偏偏还姓娄,这怎么所有的巧合都赶到一起了?
我心里暗暗盘算着,这娄葑想必就是我本族的哪位远方亲戚吧,当然也是个鬼医,所以他儿子也是入了鬼医这一行。
我抬头看向楚以帆,问道:“楚哥,咱们到了楚家村之后,是不是那边还有接应这些尸体的家属?”
楚以帆点了点头说:“对,咱们包揽到下葬前的所有事情,不过葬礼还是得有家属出席的。”
我想了想,看着前方的路喃喃地说:“那到了楚家村,一切就都知道了”
这娄葑,等我到了那楚家村,可一定要好好的瞧瞧你的老家还有你儿子,咱们且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