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娄大叔说完他与阿晴见面时候的场景,我更加确定娄大叔在母亲河边救下的女孩子就是阿晴,根据娄大叔的描述,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红衣女孩的一言一行,语气,动作,都与啊晴的特征相符合。
毕竟曾经跟阿晴朝夕相处过几个月,我相信我不会认错的。
只是按照阿晴的说法,解药是木人的眼珠,我心中虽然非常想救七羽的性命,可我不希望与之相应的代价竟然是无辜的人的眼珠子。
刚刚跟阿晴交战的时候,阿晴面色红润,唇色正常,身上并没有中毒的痕迹,想必阿晴一定找到了解药。只是这解药是不是木人的眼珠我不知道。
但若真是木人的眼珠的话,那木人现在一定凶多吉少。既然木人已经被取走了眼珠,那岂不是无药可解了。
如果我也去找木人的话,这违背了我行医的初衷,我行医是救人的,而不是害人的,也不是为了就一个人而伤害另一个人,这样的话,我的行为跟城主的行为有什么区别呢。
我行医这么多次,竟然头一回陷入纠结之中。
阿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呢?
其实我心里大概知道这话的真实度有几分,我了解的阿晴是不会说没有依据的话的,只是我心里难以接受这种可能性。
我相信七羽要是知道自己的性命是用别人的眼珠子换来的话,以七羽善良的性格,七羽会宁愿自己痛苦的死去,也不会要这沉重的“良药”的。
我知道娄大叔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么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在脑海中努力地回忆着,我在《上古药经中翻看过的每一页。此刻之前在《上古药经上看到的每一个字都飘在我的眼前,我看得清清楚楚。
闫黄草,不行。
幽冥草,不行。
极寒碱,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烦躁地睁开眼,一拳重重地打在墙壁上,白花花的墙壁上,在我的拳头周围,有一滴滴血迹顺着墙壁滴落下来,手无力的垂落,又用头撞撞墙壁,我心里非常懊恼自己的没用。
娄恒,连救七羽你都做不到吗?那你还谈什么救村子里的人,又怎么去救他们呢?
娄曼云听到“嘭”的声,转头看过来,被我的样子有点吓到,她急急忙忙找块布过来,替我包扎受伤的手,担忧地说,“娄恒,你不要这样子,七羽现在还躺在床上,你这个做哥哥的还要来添乱吗?”
我低着头,任由娄曼云奚落我,也不说话,浑身散发着颓唐的气息。
娄大叔看我这个样子,语重心长地说,“娄恒,不要着急,你现在是关心则乱。”
我睁开眼,颓废地问娄大叔,“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眼睛里充满希冀的光芒。
此刻,我有多么想救七羽,我就有多么希望娄大叔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娄大叔,明白我心中的
光芒,但是终究还是给了我一个否定的回答,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