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噌”一下的从地上挣了起来,回身就见着了一只神情木呆呆的丧尸。
那丧尸微微佝偻着背,漏在外面的皮肤呈灰白色,整个看起来跟脱水似的就那么薄薄的一层巴在骨头上,瘦成竿了都,一双长且细瘦的爪子垂在胸前,每一只手指上都长出了又长又利的黑色的指甲,一看就是有不少病毒的。
那一对大眼珠子还呆滞的瞅着舒蘅,眼神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疑惑。
莫名的呆萌?
舒蘅抬脚就踹上那丧尸的肚子,看它滴咕溜转的往楼梯下面滚,还没滚到头,舒蘅两手就又把消防门给关上了。
脚下一踢,先前那藏门上险些刺穿自己身体的钢锥便向后又滚到了陆丰的身旁。
舒蘅拿手里那截带血的钢锥当插捎直接把消防门锁住,这才又拿着刀走回来坐下了。
她继续看着还有点火气的陆丰,甚至好像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意。
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陆丰只听得她轻声说道:
“问题还没完。”
陆丰本不打算搭理她,但感受了一下她手里的刀子到底是冷是热之后,还是勉为其难的的点了点头。
罢罢罢,他就全当是在做善事好了。
“车祸怎么发生的?”舒蘅手里的剔骨刀就抵在他的脖子上,距离亲密的好似是要给他量体温。
陆丰眼睛看着她,答的倒也快:“不知道。”
舒蘅没揪着这个人问题,直接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你是被谁绑起来的?或者说,你是被谁杀了?”
“恩……”陆丰沉吟了半晌,看起来倒是有些悠闲的的样子,只差没把双手枕到脑后,嘴里再叼一根草了。
刀子近了脖子一分,冰冰凉的。
“你别急嘛……”陆丰劝她道。
在舒蘅如死亡一般的凝视之中,陆丰慢慢的开了口:
“是一个女人。一个拥有金系异能的女人。绑了我。”
舒蘅看着陆丰语气淡淡的说道,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恨意。
而陆丰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情感,他对着舒蘅阴冷的一笑:“还有你,你杀了我,你是凶手。”
舒蘅脸上一愣,心下对此事算是认了,随即依旧还是眼神淡淡的看着他,坦荡荡的说道:“还有一次。”
陆丰曾杀了她两次。
还有一次,她会亲自讨回来的。
陆丰听得这么一句话,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实在是没来由的,在他听来就是完全没有逻辑的……
人都是主观的,他人的悲喜实在难以感动到自己。
有人在你身边哭,有人在你耳边笑,而此时的你正在为自己烦恼,你只是会觉得他们吵,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