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清回了屋,将房门关上。
宋挽钰拧眉问:“堂兄,你说皇帝连夜召姐夫入宫,是为何事?”
“连夜召大臣入宫,必然是紧急的大事,可能要出事了。”
宋挽钰闻言一怔,这一晚他睡得有些不安稳,一会儿梦到宋挽歌与他将官场利弊,让他做选择,一会儿是容焱匆匆忙忙赶进宫中的情形。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宋如清还在睡着,他小心起床,出了屋子,见春婶在旁边忙碌,他想了想,走了过去:“春婶,昨晚姐夫回来了吗?”
“没回来。公子每日里出门,我都睡得警醒,生怕公子半夜回来了,昨夜我并未听到动静。”
“姐夫经常如此晚上被宫里请走?”
“身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若是搁在以前,春婶必然会觉得当官如何如何好,可真正见了之后,才知道这其中心酸,就比如昨晚,若是寻常人家,定是能在家中安眠,可容焱一夜未归。
容焱在御书房,听着那些大臣们讨论了一夜,完全没有合眼,非但如此,白日里他们还得参加早朝。
只是讨论了一晚,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皇帝让那些大臣都退下了,只留了右相和容焱。
“南疆突然来犯,右相觉得此次该派谁去震慑敌方?”
其实,敌人来犯,朝廷中向来会派一名将帅,前往击退敌军,只是昨日里,皇帝将众人喊来,这些人都心知肚明是何意,只是他们两边都不想得罪,就虚与委蛇了一晚上。
眼下皇帝再问这话,右相看了皇帝一眼:“该派大将军刘煜前去南疆。”
刘煜乃是晋朝赫赫有名的武将,右相这般说,是为晋朝国土考虑,皇帝听罢,却不甚满意,他在心底里骂了一句右相老狐狸,而后道:“听说,前些日子,靖安王世子去了兵部,他也算是年轻有为,若是我派他前去,右相以为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