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最初的误会令两人间生出一些不愉快,但既是邻人,天天见终归是免不了有些接触的。
于是在每日锻炼完之后,两人间碰到了偶尔也会随意交谈几句。说得多了,关系自然也就渐渐融洽了起来。有时陈临也不免就调侃季云墨隔墙偷听的事调侃上几句,随后对方一脸羞怒,举着浇花用的小钵追着便打,大抵是要灭口。
当然这也让隔墙偷听这一本说起来有些偷摸的行为变成了正大光明的举动,有时季云墨甚至还会邀请陈临到自己的小院里坐坐。
陈临自然也不会矫情到去拒绝对方的好意,迈着步子大大方方走进隔壁院子,虽然多数时候是听女方弹唱,但有时也会选择教对方一些后世的歌曲,算是上是互通有无。只是并非每首季云墨都喜欢,但就一些脍炙人口的歌曲还是能入的了女子法眼。
唱的多了,陈临自然也大概清楚了对方的口味,随即再选歌时也会稍加侧重于此,看着对方闭目认真倾听,特别是看到整天恬静闲适的季云墨突然露出一张满脸卧槽的表情,这种两极化的反差令陈临的内心生出一种极大的成就感。
一首魔力红乐队演唱的英文流行歌曲《sugar》唱完,季云墨再次如预期般露出卧槽脸,陈临得意的拨拨鼻子,展颜微笑:“厉害吧。”
“厉、厉害……敢问布鲁公子,这呜哩哇啦的东西难道也是语言?”
“是,而且是那种人人上赶着去学,还需要花大钱才能学得会的语言。”
“……虽然此曲旋律轻快优美,但怎比得过我泱泱大国数千年文化传承,哪里会有人愿意花钱去学这鸟语……”
“真的有,不过要等差不多几百年后。”
“布鲁公子又在说笑,几百年后的事情谁又能知……不过公子所唱的确实多为那些下里巴人的悦人小调,遣词用句直白通俗,实在难登……”
“呵,女人…”
“公子这话又是何意?”
“夸你,说你长得漂亮,够女人。”
“呵,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