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去见沈清初,我就不会这么对你,池染,我一早就说过,别跟我对着干。”
池染瞪他,瞪他,还是瞪他。
傅司承就这么和她僵持,面不改色。
静默半晌,池染说:“你这是吃醋?”
傅司承只是指尖微微一动,漆黑的眸子没有变化。
“你吃谁的醋也不会吃我的呀,你这么不爽不就是我因为清初的一通电话把你扔在了医院么,你强大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大男子主义作祟而已。”
池染兀自笑了,嘲讽道:“傅司承,我们生活了三年,不说多了解彼此,基本是了解的,你知道我这人特别有逆反心理,你越是在意,我就越要做!你越是不爽,我就越开心!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咱们互相折磨,看谁饶得过谁。”
她都已经这样了,不怕更坏的结果。
“刷牙。”傅司承将牙刷塞到她嘴里。
“……”
池染推开他跳下洗手台,双腿一软,一个踉跄。
傅司承抱住她的腰,替她稳了稳身子,池染拂开他的手,拿着牙刷开始刷牙。
池染走到哪男人就跟到哪,直到喝完粥池染去了衣帽间准备要换衣服,傅司承扳过她的身子。
“你要去哪?”
“医院。”
傅司承眯了眯眼睛,“即便知道这样做会惹怒我,你还是要做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