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哈延福还要问,只见宋关恬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行了,我回去总行了吧?”
哈延福咧嘴一笑,“当然行。”
已经做好准备的郑飓风愣了一下,“不打了?”
宋关恬没理他,哈延福则像看傻瓜一样地看了他一眼,“你告诉我你住哪家医院,我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郑飓风没听明白,“我不住医院啊。”
听到他回答,哈延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我的妈呀,哈哈哈……”
而这时,一阵不知名的钢琴曲响了起来,明显是电话铃声,不是哈延福的,也不是宋关恬的,他俩一齐看到郑飓风把电话接了起来,然后就听到他有些愤怒的声音,“我不是说了吗?我在强叉。”
哈与宋两人面面相觑,这年头强叉都是这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了吗?
“谁让怎么说你们都不相信了,我就强叉个男的让你看看,看你们信不信?”
这是跟家里出柜,家里人不信,所以出来犯罪的节奏?这货果然有病。
哈延福扯扯宋关恬,“我们快走吧,好像真的遇到个精神病。”
说完,拉着宋关恬快速朝着正街走去,这时郑飓风挂了电话,在后面追上来,“哎哎,宋关恬,把你电话告诉我呗。”
宋关恬已经冷静下来,恢复他清冷的样子,连头都没有回,哈延福则像是后面有怪兽追赶一般,快速地拉着宋关恬往外走。
而郑飓风也没再追,拿着电话嘿嘿笑,“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我也能查到。”
哈延福拉着宋关恬走出了巷子,然后突然想到蛋糕,“对了,我的蛋糕呢?”
“应该还在机那里吧。”宋关恬说道。
“怎么可能,刚才我还看到人走出来呢,早被人拿走了吧。”
“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二啊?在银行莫名其妙出现个精致蛋糕盒子,就一定是放蛋糕的?估计人家钱都不能敢取,就吓跑了,到现在还没有人报警,也只能说明这会儿来的人并不多而已。”
“我去,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他说了句,然后拐个弯,走面24小姐银行,果然,盒子还安然无恙地摆在那里。
哈延福兴奋地上前把盒子抱在怀中,“感谢大家如戏的人生。”
宋关恬白了她一眼,说道,“那我去买东西了。”
“咦?买什么?”
“帮老师买胃药。”他说着,走了出去。
哈延福提着蛋糕盒子追了上去,“哎哎,等等我啊,我一直想问你,你今天怎么也在这啊?”
“你不知道今天也是全省物理竞赛的日子?你们学校没有人参加?”宋关恬回头看了她一眼,被她提着上蛋糕盒子追他跑的蠢样给逗笑了,他要是真笑的时候,那还是风情万种的。
“宋校草,你在讽刺咱们三高吧?什么时候咱三高参加这些比赛过?”
“别那么玻璃心,我没那意思,就算要讽刺,也是讽刺你,如果按你说三高很少参加这些比赛,那你这次比赛学校应该很重视了,你居然在比赛前一晚要和人动手,怎么就不怕受伤了,然后影响比赛?或者说从开始这比赛在你的心里就是一场玩笑的赌局,既然赌局输了,比赛也就无所谓输赢了?”
哈延福再傻也听出来他这赤裸裸的嘲讽了,她快走几步,走到宋关恬在前,拦住他,“哎,不是,我说你什么意思?这到底是咱俩谁玻璃心了?那事儿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道歉了,甚至成了两校的最大笑话,你怎么动不动还要拿出来搓揉一番啊?我动手?我不动手难道他要我脱衣服,我真脱给他看啊?”
宋关恬这回倒也没生气,他只是伸手用手指顶开她贴过来的头,然后继续往前走,“脑袋是个好东西,要真要抢钱劫色,会和你那么多废话?两个傻子遇到一起,也真是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