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布谷的强烈挣扎,给它洗完澡,居然过去了两个小时。
宋暖和唐菓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漉漉的。
两人都筋疲力尽,匆匆换了件衣服,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那天她在梦里说的都是:“布谷别动,还没洗干净……”
“宋暖,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徐献君翘着二郎腿,黑色运动鞋微微晃着。
“咳咳,是吗?”
宋暖清了清嗓子,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嗓子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
他听到宋暖念诗词,总觉得和平时的声音不一样了,虽然还是天下第一好听,但却带着些略微的嘶哑。
“应该不会吧,我的身体素质还行。”
她的喉咙的确有点干涩,恍如缺水的鱼。
“你还是歇着吧。”
徐献君把宋暖挤走,自己站在了播音的位置。
“我正求之不得呢。”
她慢慢悠悠的坐回布艺沙发上,开始泡普洱茶。
冒着白色热气的开水,与干瘪的普洱茶叶碰撞,那翠绿的茶叶跳舞似的舒展开来,宛如破茧而出的蝴蝶。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好像你的双眼已飞离远去”
“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唇”
“如同所有的事物充满了我的灵魂”
“……”
“我喜欢你,陶…”
打住,给我打住!
徐献君解开了衬衫的一颗纽扣,这才散了些火气出去。
看了一眼那句“我喜欢你,陶安安。”混杂在长长的诗句当中,想要鱼目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