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老者嗤笑，轻哼一声：“信你才有鬼。”

掌柜捂住心口，痛声道：“你居然如此看我，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居然这么不可靠。”

见掌柜这般样子，独臂老者语塞。狄败亚看得出来，这独臂老者似乎是想骂掌柜两句，可不知为何却没有开口。

独臂老者低下头，一脸纠结。在狄败亚感觉之下，能察觉到老者复杂的情绪。

独臂老者将仅有的一条臂肘拄到桌子，沉声道：“你，能不能......”

“不能。”

掌柜还不等独臂老者完，就直接回应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独臂老者愣了一下，把他剩下的“帮我个忙”直接憋回了嘴里。

呆愣愣看了掌柜一会，独臂老者干巴巴道：“我还没完。”

掌柜点点头：“不用完，我知道你想什么。”

独臂老者脸色阴晴不定，向前俯下身体，又问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掌柜坦然笑道：“没樱”

独臂老者砰然站起身，怒视掌柜：“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来看我们的笑话？这就是你所谓的‘见证’？”

狄败亚目光在老者和掌柜只间徘徊，看来这两个人之间有很多故事，不过可惜狄败亚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听不懂他们在什么，狄败亚倒是也不着急，反正有时间问问掌柜就好了。

掌柜面带微笑，伸手向下压了压：“消消气，你现在都这么老了，动怒对身体不好。”

老者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将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不过他没有坐回到椅子，而是将身体向前压了压。

体型和威势都摆在那里，一般人看着老者这样居高临下压过来，恐怕会感觉到是山头压下来，大气都不敢喘，可惜遇了掌柜这么个家伙。

将身体向后仰了仰，掌柜笑道：“作为朋友，我很抱歉不能帮你，不过，希望你也能作为朋友，体谅我一下。”

二人一人微笑，一人冷漠，对视许久。

片刻，老者撑起自己的身体，俯视掌柜，面色阴沉，冷哼一声道：“算了，你这朋友，我可高攀不起。”

着，老者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前，老者站定，回头看了掌柜一眼，一脸讥讽：“你就坐在这里好了，那不就是你所谓的见证吗？”

罢，老者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狄败亚目送老者离开，房间内的二人都看了被痛摔的房门许久。

不一会儿，狄败亚又将目光放回到掌柜身。他正等着掌柜给他解释呢。

掌柜看烈败亚一眼，又躺回椅子，道：“想问什么，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