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石亭喝了口咖啡，笑着问道。

“等等，等等……”潭江峰捂住脸，“让我静静。”

”请便。”

他想了好半天，然后用力捏住咖啡杯，“也就是说，以后我算术的时候，一加一等于‘道’？买两块金子，却会有三个？”

“理论上的确如此，但你确定要把宝贵的观测机会给这种小事么？”

“观测？什么意思？”

“道的存在，或者说道世界的存在，并不是你创造的。但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只有你能用？”

“为什么？”

“因为道世界在正常情况下是卷曲的，你买两块金子，只会给你两块……这是世界的正常状态规则。因为在”道“那一块金子出现的瞬间，物质能量守恒都被打破了，连它们的对称原理时间、空间的连续性也被打破了……这是会让物理学家自杀的巨大变化。”

”但这条公路也没卷曲啊？”

”因为观测。”

石亭把杯子推过来，放在潭江峰面前，”你知道波粒二象性么？”

”波粒二象性？“潭江峰一愣。

”粒子你可以理解成小球，波你可以理解为声波——也就是物质的震动。可是当我们观测一个光子的时候，它就是粒子，当我们让它随机的时候，它就变成波了……就像一只狗，你看它的时候是狗，不看的时候就变成猫了。”

石亭笑了笑，”看你的表情我知道你没听懂，没关系……我这么说，当你观测‘道’世界的时候，它处于展开状态，当你失去观测它的能力时，它就处于卷曲状态。”

“我……还是听不太懂……”潭江峰捂脸。

其实石亭话里的意思他明白了，但他的逻辑有点崩溃……

我目光有这么大威力？

“你就把你的目光想象成一只手，道世界就是含羞草……不对，是不含羞的草。你不看它，它就卷曲了，你一看它，它就张开了……简单易懂，对不对？”

石亭也有点不耐烦。

以前他说服的不是科学家就是政客，他们要不一脸恍然大悟如同参透了宇宙真理的样子，要不就不动声色的说懂了懂了，然后把他的话记住回头问手下……

现在学生基础物理这么差的了么?

“那我为什么能观测？”潭江峰总算抓住了重点。

“你的系统本来是残缺的，再设计的时候，就没有56%系统这一说法，却偏偏出现在了你身上……然后又因为一个错误，和另一个人的系统融合了，两相结合，就造就了你这个怪胎。”

“那我的观测是什么呢？”

石亭指了指他的眉心。

“你的第三只眼。”

与此同时，潭江峰感觉脑中一阵恍惚，系统弹出了提示。

【获得技能，观测】

【技能效果：？？？？？】

【技能特征：持续型】

【技能代价：身体损坏直至死亡】

“喂！这个身体损害直至死亡是什么意思！”潭江峰脸“刷”的绿了。

“你改变了物质能量守恒这么伟大的规则，还想不付出点代价？”

石亭耸耸肩，“你还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您还看这么文艺的书？”潭江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