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也对射击有兴趣,“我一直想学,我赞同。”
见薄袖由于,苏夕立刻拉住薄袖的手,“薄袖,我们姐妹都一块出来的,自然要一起回去,我们就照相梵说的去金华大饭店洗澡,然后去射击场。”
从网球场出来,就是金华饭店,这个网球场属于金华大饭店经营,三位小姐和卫辞、裴致容修聿走进金华大饭店。
薄袖、容诗烟和苏夕来过金华大饭店,金碧辉煌,眼花缭乱,容修聿引着几个人上二楼。
命侍者打开几个包房,包房里面有浴缸和喷头淋浴,全天供应热水。
打网球一身潮汗,苏夕冲了个热水澡,又把头发洗干净,穿好衣裳走出包间,披散着秀发,走到二层大厅里,看见裴致坐在沙发上正在翻报纸,抬头,“苏小姐这么快洗完了。”
他合上报纸,“我去催催两位先生。”
苏夕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电影画报看,棚顶吊扇呼呼啦啦地转着,把电影画报扉页一角掀起来,容修聿头发湿漉漉地走了进来,“洗完了。”
站在她跟前,低头看她秀发上挂着水珠,招呼侍者,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替她擦头发,苏夕推拒,“不用擦,吹一下就干了。”
容修聿低声说“听话,头发湿吹风扇,容易得病。”
她一抬头对上他温柔宠溺的目光,瞬间恍惚了一下。
这时,薄袖和裴致走了进来,薄袖看见这番情景顿住脚步,裴致也站住了,他眼睛看着薄袖的脸。
苏夕坐在沙发上,容修聿站在她旁边,俯身耐心仔细地给她擦头发,薄袖神情呆呆的,像是想起了什么,裴致开玩笑地说“薄小姐的头发需不需要擦,我帮你擦头发。”
薄袖冷笑“我不需要。”
苏夕显然听见了薄袖的话,看见容诗烟和卫辞进来,躲开容修聿拿着毛巾的手,抓过容修聿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擦。”
等到差不多都干了,苏夕道“我们去射击场吧!”
射击场在郊外,一行人动身去射击场,容修聿郊外的射击场,面积很大,是平常道上的弟兄练枪法的,几位小姐初次学射击,换成固定靶。
侍者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摆着几把小手枪。
苏夕对枪声有恐惧感,她极想克服这种心里障碍,但看见子弹不由自主地紧张,容修聿说“这是假的,为了玩的,别害怕。”
那边薄袖和容诗烟拿起小手枪,也不敢射击,都看着几位男士!
容修聿拿过侍者托盘上的黑皮手套,戴上,“你们先看我做个示范。”
他拿起侍者托盘里的假手枪,轻轻松松地打中靶心,十环。
枪声响起时,苏夕捂住耳朵,盯着他手里摆弄的小手枪,眼睛里全是惊惧,容修聿回头看见,诧异地问“怎么了?”
安抚地摸她的头,苏夕避开,朝后退去,眼睛盯着他手里的枪,显然被吓到,容修聿走上前,目光温柔,把小手枪放在她手里,“别怕,我教你打枪。”
她手里拿着小手枪,虽然是假的,但握在手里也像是真的,仿佛像被烫了一样,容修聿揉揉她的头,“你是我认识的最勇敢的女孩。”
苏夕在他安抚下,心情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