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烟闷了半天,“我不想跟卫辞决裂。”
肖子聪急了,“诗烟,你不想跟他决裂,他现在把你扔在这里,面都不露,任他夫人欺负你。”
薄袖也是很生气,“既然这样,把卫辞找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眼看着你下跪受辱,你进了卫家的门,日子以后也不会好过。”
几个人正商量,卫家的管家来了,苏夕说:“你来得正好,烦劳帮我们找一下卫辞,诗烟跟他有话说。”
管家看看几位小姐,不是好惹的,唯唯诺诺地走了。
晚间,卫辞过来,容诗烟看见卫辞没说话先流泪,苏夕替她擦眼泪,卫辞自觉得没脸见几位小姐,坐着低头不说话。
薄袖问:“卫议员,你在时是怎么答应的,你说不能对不起诗烟,诗烟为你被家里赶出来,怀里你的孩子,你这样对待她,良心何安?”
卫辞皱起眉,脸色很不好,似乎也是瘦了许多的,随后解释说:“我跟我的未婚妻是家族利益商业联姻,我父亲把我送出国,本来是打算我留洋回来,帮家里,我不喜欢经商,这些年,都是我的未婚妻家里人帮家里打理生意,我父母信任她,这次回来,我父亲要我接管家族生意,我不能回了,我父母凡事听我那个未婚妻的,未婚妻现在恼恨我,不肯退婚,说若是诗烟要想进卫家的门,按照老规矩,下跪敬茶,这是我未婚妻提出唯一的条件。”
“如果不呢?”薄袖冷笑着问。
卫辞没说话!肉着眉心,“我尽量解决好!”
苏夕却说:“如果不答应,是不是你们卫家就不认诗烟,和诗烟肚子里的孩子。”
苏夕从未如此咄咄逼人过,几位小姐都看着卫辞,卫辞双手撑着头,“我很为难,一边是我父母和为我家打理多年的未婚妻,一边是诗烟,要我怎么办?”
“那你当初就不该招惹诗烟。”薄袖冷冷地说。
容诗烟白着一张脸,突然抬起头,“我愿意给她下跪敬茶。”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容诗烟,容诗烟又重复一句,“我愿意下跪敬茶,只有她能接受我。”
卫辞抬头,脸上显出内疚和感动,“诗烟,你真是识大体的好女子,可是我不愿意让你受委屈,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
卫辞的难题解决了,去回复父母和他的未婚妻,容诗烟愿意向沈小姐跪地敬茶。
卫辞走了,肖子聪心不甘情不愿,“诗烟,你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我们走吧!离开卫家,你就算不能回督军府,你手头的钱也够你养孩子,你以后要嫁人,孩子交给母亲抚养,我想父亲跟你断绝关系,也是气头上,你生的孩子是你父亲的外孙,你父亲也不能反对,咱们不是非依靠卫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