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咬住她的手指,就知道你心疼。
两人走进客厅,容修聿对孙妈说:“开饭。”
两人去洗漱间洗手,走进洗漱间,苏夕问:“我问你,你昨晚跟谁喝的酒?”
“商会胡会长。”容修聿随口说。
“劝你纳妾对不对?”
“没有,其他的事情。”
“别骗我了,你喝醉都说了。”
“是吗?”
昨晚是有点喝多,可是没喝醉,喝多有点兴奋,一直做,停不下来。
恍然大悟,“套我话,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她赶紧溜出去。
餐厅饭菜摆上,苏夕翻着家里的旧报纸,容修聿拉她,“走吃饭。”
苏夕又翻了翻,“家里佣人每天出去把所有当天的报纸全买回来,唯独没有刚才那几份报纸?”
容修聿扶额,“小报畅销,抢空了,佣人没买到。”
编,继续编。
吃饭时,容修聿说:“今晚孟八爷做寿,你打扮一下,跟我一起去,他经常在军中捐赠物品,我该去的。”
苏夕嗯了声。
她既然嫁给他,必要的应酬推不掉。
容修聿又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不过这个孟八爷不一样,当年,没有人不知道孟八爷,我用了不少心思,才让他注意到我,我当上少帅的位置,乃至于后面其他生意,他都帮了许多,他对我很器重,我能有今天离不开孟八爷当年的提携。”
“相梵,我明白,我们是夫妻,夫妻应该互相扶持。”
容修聿夹了一口菜放进她嘴里,“应付一下我们就回来。”
申宁路孟家花园,今天是这里的主人孟八爷的寿辰,孟八爷虽说已经告老,不理江湖之事,颐养天年,但曾经的江湖地位,道上的弟兄,政府官员,商贾,都来贺寿。
容修聿备了厚礼,带着苏夕到孟家花园给孟老爷子拜寿。
孟家花园大摆筵席,男人在外厅,一干女眷在内,一道珠帘相隔,苏夕坐在孟老太太身边,孟老太太拉着她的手拉家常。
外头的男人们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仗着酒劲,不知是谁提起白先生,白先生素日喜好结交江湖中人,为人仗义,出手阔绰,很有点好名声。
孟八爷被道上的弟兄们多灌了几杯酒,对容修聿说:“相梵,我今天借着寿辰,管点闲事,给你保个媒,白先生的小姐我是见过的,长相可是没的挑,你肩挑两房,不如这样,你把白家小姐也娶了,两头大,咱们这些人,甭管官人商人,最讲究个义字,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晚辈,你今天看我的老脸,把白小姐收了,就这样说定了。”
孟八爷的寿辰,白先生身体不适,没有亲自到场,可是送了一笔重金作为寿礼,暗中求了孟八爷为女儿保媒,孟八爷一口答应,这事包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