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亲后,头一次分开,依依不舍,两人缠绵亲吻,容修聿的身体像起火了一样,嘶哑的声音说:“你已经五个多月了,可以了,我问过洋大夫了,三个月以后就能同房了。”
他又忍了两个月,稳妥一些,现在两人要分开,他实在忍不了了。
他手掌心热烫,所到之处,她的身体燃烧起来,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她心跳加快,手放在小腹,喃喃地说:“容修聿,我害怕伤了胎儿。”
“听我的,我轻点,保证没问题。”
他抱起她,把她翻过去跪下,让她双手撑在床上。
忍了足足五个月,这五个月,她忍着害羞,用别的方式满足他。
他小心翼翼,沉缓地爱着她。
次日一早,容修聿去了上海。
容修聿不在家,家庭教师到家里了给苏夕上课,补习算数、英文、物理、化学,其它科国文,地理等她在家自己看书。
正院的西厢房当了苏夕的书房,她比在学校轻松多了,中午吃完饭,小憩一会,下午接着上课。
净然白天闲着没事,回容公馆,走到正院,看见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从西厢房走出来,小碧跟在身后送,“先生慢走。”
穿灰青长袍的男人走后,小碧看见净然,朝西厢房里说:“净然小姐回来了。”
净然看苏夕在西厢房,走进去,想了想开口:“少夫人,你跟先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