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被迫成长(2)(1 / 2)不义侯首页

第四幕。

与第二幕戏有异曲同工之妙,表演者是青文社的班主于声,春秋之时便是天下一等一的角,戏馆中一部分人是从千里之外乃至于万里之外赶来的,大多都是为了这个男人才愿意不惧路途遥远。

于声开头便唱“巅峰引来虚假的拥护,黄昏造就忠诚的信徒。”气势之悲凉,令人滞目。

余风骨问“爷爷,那是什么意思?”他听不懂台上的人唱的是什么意思,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极度的沧桑感。

郭沉回“那说不明白的,你将来会明白的,会明白的。”

于声继续唱着,说那年主刑官死后,他便觉得了无生趣,他也不想找曾经的富家千金。因为再也找不到了,在争斗的那些年,她的家族突然消失,他找不到始作俑者。所有的印记都消失了,曾经待过的乞丐屋,曾经偷过的包子铺,曾经他救她的地方,好像她从没出现过在他的人生理。他无奈到只剩下复仇。自最大的仇敌死后,他便要告老还乡,再不致仕。但吏部不应、官家不许,朝中大臣不让。他接受四方来客的游说,谁都在争取他,成为那一把刀,就像棋盘上的棋子。

剧情演到这里,观众有些预知性的猜到主人公接下来的命运。甚至能想到他的死法,谁都在期望,不要印证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道理。他活下来就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就不要让他接受相同的命运。

就算只有八岁的余风骨,也能猜出剧情的下一步是什么,他问郭沉“爷爷...叔叔,你坐的是别人的位置。”

鸟叫的更为猛烈,余风骨无心的发言,触发所有的链条以这座小戏馆为中心启动。

孟月在走动的时候收到不知是谁递来的纸条,上面写着,速去后山林中屋救关隘。她四处张望,只看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正在定睛望着这边。她看向一老一少,发现没什么变化。放心不下后院可能发生的事情,顾不得找出是谁送的纸条,便向后院走。

所有的观众都听到戏馆外发出声响,惊诧地四处观望,甚至有些孩子已经发出哭声,因为那声响很让人烦躁,就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还没有看到人就感受极强的危机感围住了整座戏馆。

包厢内的吴山显然陷入慌乱,对陈先生抱拳说“先生,情况有点变化,我要去看看。”

陈先生说“我和你一同去。”

吴山说“也好,先生往这边走。”

两人通过一个秘密通道,极快的就到达能观察到戏馆外面的隐蔽位置。两人看到戏馆外聚集着一群人,他们整齐划一,身上穿着统一的服饰,气势昂扬。行伍习惯,却精于一般行伍。为首一人却穿着格格不入的长衫,玉树临风,气质儒雅。对方像是感受到远方的监视,抬头望着陈先生和吴山这里。

使两人下意识躲避,吴山说“先生可曾见过那样的服装?”

陈先生说“没有,不知道是敌是友。会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吴山说“会。”

陈先生说“好,我下去周旋,这一片区域的武力有多少?”

吴山说“五支。”

陈先生说“权限给我。”

吴山说“这是一枚哨子,吹哨即可调遣,我都训练过,瞬息之间即可到位。”

陈先生接过后从另一个通道下去。

吴山继续隐蔽的盯着远处的情况,心中仍在思量着。

余风骨说完疑问后,只见到那位叔叔一动不动,仔细观察后还发现头是垂下的。

他这回问郭沉“爷爷,那位叔叔为什么不动啊。”

郭沉说“戏演到这里,差不多也该走了。风骨,走吧。”

他没有回答余风骨的问题。想要拉着余风骨的手。却发现没有拉到,他看着余风骨。他指着对面,说“我看到乞丐叔叔了。”

郭沉说“不是说,你的招式除了南越钱家开创的法子,无人能破吗?为何还被一小孩破了去?”

“郭老,你也知道的,我为了报孩子的救命之恩,便让他能看见我了,是我疏忽。”王七风出现在死去的人旁边。

郭沉说“这个人,为什么不审一审?”

王七风说“我也是看他想要对郭老施以手段,没有办法,我只能先动手。至于审不审的。”

“虎贲军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余风骨旁边又有一人说。

郭沉单臂以极快的速度把余风骨拉起。王七风以看不见的速度突袭到那人身后。

台上的戏仍然再演。

郭沉说“你又是何人?”

那人说“城门令谢俊。”

谢俊又说“现虎贲军鸢尾镇联络处总长。特来护郭老周全。”

郭沉见四处无人,问“虎贲军?”

谢俊说“虎贲军是元磐遗老伙同南夏建立的军队。”

郭沉愤怒说“这是与虎谋皮!为何我不知道?!”

谢俊回“请郭老息怒,只是当初您被国外势力策划,难以脱身,当时主持这项活动的大人统一口径就没有告诉你。”

郭沉这才沉静下来,有些无奈的说“主事的人是谁?”

谢俊回“本朝太傅,赵无涯。”

他说“郭老,我们要快些出去,唯恐生变。”

郭沉说“也好,风七,你看着风骨。”

王七风说“好的,阁老。我发现一位可能是捉蝶郎的人,要不要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