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到更可怕的是他们都做了同一个梦。
至于是什么梦,两人没谈。
“老刁,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说着,其中一个保安拎出一个鸟笼,“我爱捕鸟你是知道的,今儿刚刚抓了个好耍的玩意儿。”
老刁放下手里的报纸,不屑道:“一只鸟,有啥好玩儿的。赵四,你太爱吹牛皮了。”
老刁瞥眼又问:“看看什么品种?”
“不知道,像是喜鹊,又不太一样!”
“吊胃口,打开来我看看稀奇。”
“嘘!来人了,等下看,先出去问问。”
两人见外面有人过来,急忙上去询问。
来人是个一个老年人,长得跟骨头模型一样,皮包骨太瘦了。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前面封闭施工,请回吧,而且现在已经闭园了,我带你出园好伐。”
老刁询问。
对方没有说话,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细心的老刁看到他手上带着一个病号手环,上面写着江白山这个名字。
“江先生!这边请,我送你回去。”老刁先客气说,见对方不动,也不说话,语气就不客气了:“我说你这个人咋回事?没长耳朵啊,请你马上离开!”
说来也怪,对方打死不说话,看了一眼远处的许愿树,然后转身离开了,任由两人嘀咕,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特么的,最近咋了,怎么老遇到神经病!”老刁啧啧摇头,回到亭子里继续埋头看报。
“赵四,今天的报纸看到了吧,本地投注站有人中了大奖,好几百万呢,羡慕死了,不会是陆由七吧?都传他中了奖。还有年生不太平啊,有个年轻姑娘在青山路被车撞死了。”
“不会吧?我听说,钱副总今天出院的时候在青山路撞了人!好像挺严重的,会不会就是这报纸上说的。钱副总还真倒霉。”
“是啊,那个陆由七治外伤,结果查出癌症!”
两人面面相觑,总结一句话,最近不太平。
“果然啊,许愿把自己害了。”正如知田所想,愿望成真但惩罚也随之而来,无一人能幸免。
也就这时候,一个贼迷贼眼的工人悄悄跑到这边,手里拎着一瓶酒,还有一只烧鸡。
“老刁叔,老四叔,我,是我,小江啊。”
“小江?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嘛,你们头没开会说啊,许愿天街暂时封闭,任何人不许进来。”
“知道当然知道,可我是内部员工,通融通融嘛。”
“我就搞不明白了,你没事跑许愿天街干嘛?你跟我说说,说的通就放你进去。”
“叔,明天建设部的人就要把许愿树挖走了,我还指着许愿救我爸呢。听说许愿树特别灵,公司高层想独吞它,所以要挖到自己别墅里去。我想抓紧进去许个愿,我爸植物人多年了,昨天我把他接来了,转院去最好的医院,虽然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几率不大,我也想试试啊。”
“不行!里面设了监控,你进去马上就有人知道,不要冒险把工作耍脱,叔帮你就是害你。”
“算了,不为难叔了,我走还不行。”小江扫兴而归,又拎着东西回去。
“等等!”老刁询问道:“你爸啥名字?”
“江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