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花有些惋惜,却在意料之中。
她本应该早些发现的,幸亏现在也不晚。如果没有提醒她,才是把他们俩都推到了万劫不复。
那如汗的确没夸张,他尽了全力去说服初心,有理有据,差一点声泪俱下,不得不摆出洛溪舅舅的气场,这丫头死心眼,那如汗知道。
这年头的俊男靓女总是捉摸不定,本来以为只是喜欢,想不到竟然要到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地步。
不甘心自然是有的,那如汗不贪心,阐明利弊之后再让初心自己提出解决方案来。
爱情这个东西是双刃剑,两情相悦自然心心相印,一厢情愿终究千疮百孔,泪眼婆娑是最初级,慢慢进阶,自己把自己往死胡同里赶,最后也自然是深渊的注视。
过后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五年八年,记忆都要灰飞烟灭,何苦爱还是不爱。
这是那如汗说的,孟繁花觉得有些道理。
“那编,你应该很久不谈恋爱了,只会讲大道理,你自己试试爱一个人,还能两袖清风,天高云淡不?”
“那,当然不能了。说的容易,做的可难了。”
孟繁花一听,那如汗一个屁八个晃,还在给她打人情牌,也怪自己又上了他的当。
“我呀,懒得理你。总之,以后初心的事,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