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却似乎被某人的某话,击出了内伤。
“可爱”两个字重重地砸在白夜的头顶,居然有人用可爱形容自己,天啊这个千浮雪是魔鬼吗?还要给自己多少惊吓,居然用可爱形容一个男人,还戳我的脸。白夜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像是被电击了似的。
千浮雪看白夜呆若木鸡的样子,晃了晃他的胳膊:“喂,你没事吧?你,你还好吗?”白夜闭上眼,倒着气,摆了摆手:“没事,我没事,我很好,非常好。”
千浮雪正准备说什么,却被白夜打断:“我先告辞了。”说着僵硬的转身离去,千浮雪一脸懵,自己说错话了?可,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白夜刚走两步,忽地想起什么似的,顿住了脚步,回过身对千浮雪说道:“你之前说,你此行的目的,是上伏魔山是吗?”千浮雪一脸懵的眨眨眼:“是啊,我是说过,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白夜深吸一口气:“没什么,我记住你了。”说完手抚着胸口,步履蹒跚的离去,欲哭无泪四个字形容现在的白夜,再合适不过。
千浮雪本是来安慰白夜,找他谈心的,可怎么,他好像更郁闷了呢,自言自语着:“到底怎么了,我也没说错话啊,他说他记住我了,什么意思啊,记住我什么了。”
说完摇了摇头:“管他呢,先睡觉。”随后便回了帐。
千浮雪一掀开帘,便睡去了另一张床上,与南月挤着实在是太热,况且,夜已深了,也不想去打扰南月。
翌日,天将明,南月破天荒的起了个早,前一日拉着千浮雪的胳膊撒着娇,要看这昼夜恢复的第一天的日出,说是会有好兆头,也不知这丫头是从哪听来的。
意识到天已明,南月翻了个身,感觉身边有人,以为是千浮雪,便用胳膊肘顶了顶:“小雪,起床了,我们去看日出。”
见身边的人没动静,南月也是没睡醒,半梦半醒,心想着:干脆睡觉算了,哪天看日出不行?可又与自己抗争着:不行不行,今天可是恢复昼夜的第一天的日升啊,必须得看。
总算,挣扎着醒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恢复恢复精气神,拍了拍旁边人的翘臀,活力满满的叫着:“小雪小雪,快起床。”见这人还是没有动静,南月转过头,一把扯开那人的被子:“大懒雪起床啦!!”
随后一秒,千浮雪伴着南月的尖叫声从床上跳起来,赶紧下床跑过去看,看到床上躺着的夜北溟,千浮雪一时竟懵住了:这家伙怎么在这
夜北溟宿醉还未醒,翻了个身,咂咂嘴,继续睡着,还很是惬意的将胳膊枕在头下。
忽地,外面一串嘈杂、急迫的脚步声,应是方才南月的尖叫声引来的,这可怎么办,这样的场景,任谁不会误会,南月可是个女孩,这要是传了出去,不有损南月的清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