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子炎被看的,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发毛,道:“你们你们怎么了?在看什么?”转头看了看身后,什么也没有啊,这三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难道是自己喝多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昷婼起身,走到杖子炎面前,道:“我答应你。”语气中充满着期待和开心,可是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杖子炎仔细回想着,隐隐约约的想起自己在醉酒时,向昷婼求亲的事情,果然是自己在喝多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本想着待会儿向昷婼表达心意的,可没想到自己醉酒时就已经说了,还真是酒壮怂人胆,杖子炎红了红脸,挠挠头,道:“我,我喝多了,那个,喝多时候说的话,不免显得有些轻薄,不过你放心,我是”
杖子炎羞的低下了头,继续道:“是喜欢你的,我你也可以当真啦,我只是想说就是”突如其来的幸福,使得杖子炎有些开心过了头,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昷婼定定地看着他,嘴角突然挂起一抹好看的微笑,这个微笑对直击他心灵深处,瞬间让杖子炎找回了理智,终于缕清了自己要说的话。
脱口便道:“我以后,会补给你一个隆重的求亲仪式,让你知道,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即使在醉酒的情况下,也是发自肺腑的,绝无半句虚言,我是真的喜欢你,想保护你。”
杖子炎就像是被施了术法似的,一口气将这些话讲完,但他只顾着开心,却没有注意到昷婼始终冷冰冰的眼神。
翌日早,杖子炎一改往日的服饰,身着较为华丽的正装,天还未明便等候在昷婼的房门口,等待着她起床,昷婼起身后打开门,看见杖子炎端端正正的立在门口,感到一些诧异:“你在这做什么?”
杖子炎挠挠头道:“等你。”“等我?等我作甚?”杖子炎害羞的始终不敢正视昷婼的脸,眼睛看着地面,道:“带你,去给我母后请安,我们俩的事,我给她说了,她很是期待,想见见你。”
昷婼上下打量了一下杖子炎,一身干净整洁、富丽堂皇的黑金丝服,像是魔界比较正式的场合才穿的,自知他很重视此事,却没想到他竟重视到如此地步,一想到自己之所以答应嫁于他,是利用他少魔尊的身份,心里稍稍有些于心不忍。
昷婼道:“好,我知道了,待我梳妆一下,便随你去。”杖子炎欢快的点点头,回了一句:“好,我等你,你慢慢来,不着急。”昷婼看着他开心的表情,多么阳光开朗的少年,若能娶一个爱他的女人,想必二人会很幸福的吧,可惜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随后,将门轻轻合上。
昷婼拿出自己在妖族时,与白夜私定终身那夜穿的素罗衣裙,定完亲后,昷婼便将那件衣服存进了自己的墟空之中,本想着在洞房花烛时取出来穿,可奈何造化弄人。
昷婼穿好这件粉色的素罗衣裙,坐在铜镜前,打开胭脂盒,淡眉扫过,自己与白夜曾经的一幕幕却在眼前浮现,这是自己,也是他最喜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