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在对自己用激将法,差一点就上当了。
“等等。”
容易刚起身就听他喊,顿时无比抓狂,“你又反悔了?不要命了?”
容若波澜不惊的问:“以六叔的心智,难道看不出花家人的伎俩?”
“我是看出点苗头,但小丫头的确不愿嫁给你,柳家表哥的事不假,我想让她真心实意给你治病也是事实。
其实我一直在琢磨月七的话,他当然替你抱不平,话的真假还有待商榷。
无论什么缘由,你跟她有夫妻之实,于情于理该娶她,她又是里正家恩人,我们家是外来户,容易受到排挤。”
老者语重心长地道。
容若心里的委屈他懂,可什么能比性命还重要?
容若叹气,我又没反悔,六叔至于反应这样大?
月七定然没说假话,他不敢对自己说谎。
“我再考虑几天,六叔快些去把月七找回来。”
花家人自诩聪明,且让他们担惊受怕几天,柳家什么中元好说,派月七给他送媳妇去,如此便断了花家的退路。
疯丫头竟敢嫌弃他,不叫她吃点苦头也太便宜她了。
容易应声出门,找回月七后便乔装打扮去了花家大院,他并未进门而是翻墙爬在屋顶偷窥。
下面院中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妇人和玩闹的孩子,加上或站或坐的花家人,看上去还是很有人气。
靠院门的方向立着一块人高的四方形木板,旁边站着的花洛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她手中还拿着根手指粗细的木棍。
她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