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丝毫没感觉到遭了算计,轻快的哼着小曲儿回家,几个哥哥正劝说她爹洗头洗澡。
关于花永全个人卫生问题,花洛真是深受其害,她是与老两口睡一个炕,考虑到老人自尊的问题,她憋着没说。
花永全已经六十岁,年龄大了的人,皮肤会分泌一种物质,被氧化后会形成一股奇怪的异味,再加上不喜欢洗澡,味道就更加难闻。
花洛之所以进空间拿沐浴露,一是为了方便自己用,二来也是想让家里人方便,毕竟这里用得起皂角的人都不多,大家洗头洗澡都洗不干净。
她特别交代哥哥们在中午劝爹洗头洗澡,因为中午太阳大,头发洗了容易干,否则老年人容易生病。
岂料劝她爹洗澡还是个大工程。
“不洗,不洗,我说了不洗。”花永全瓮声瓮气的说,语气很不耐烦。
“爹,小妹马上成亲,她还赚钱给你做了新衣裳,咱们洗一个吧,不然亲戚们看到不好。”
花成北追着老人跑,而后者拿着竹子做成的钉耙转来转去翻晒席里摊着的麦子。
“我几年都这样过来了,亲戚里道的谁不认得我?”花永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柳氏骂骂咧咧的吼道:“死老头子,你洗不洗?也就我才忍得了你,换个人来早就不要你上炕了。
这些天你那臭味把花花熏得直咳,臭得呛人了还不洗,咱女婿送的东西多好,不但洗得干净,还有股香味儿,我可警告你……咦,闺女回来了?跟女婿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