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凝霜催促他们赶紧去睡,一个怀身大肚,几个家伙明又要去学堂,尽早睡好些。
别那帮好动的孩子,接待那么多宾客,大人也累得不校
只有墨漓几人精力旺盛,但依然被花洛赶着去睡,不让他们玩太晚。
此后,花洛的日子又变得平淡,整日待在府中,等着肚里的孩子出来,转眼到了四月,临近预产期,姚氏又领着花明冀住到墨家。
一个两个大人把花洛当眼珠子看,花洛想要顺产,墨卿尘每陪她爬石阶。
孩子躲在肚里不愿出来,等到四月二十才发动,花洛如愿顺产,又添了一个儿子,夫妻俩商量随孩子哥哥姐姐一样取带水的字,单名一个渊,墨渊。
姚氏认为渊字不太吉利,想让他们诚心给孩子取名,花洛笑眯眯的道:“没那么多讲究,渊博的渊,不是冤枉的冤,就这样讲究了。”
“行行行,你渊博就渊博。”姚氏道。
姚氏此次没陪花洛做月子,六之后就回花家,因为她要经常去姚府探病,不想让花洛听出端倪,以免坐月子的人操心。
因而当花洛听到外公去世的消息才会觉得太突然,结果墨卿尘告诉她之前就查出外公的病。
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病来如山倒,很快就去了,叮嘱花洛别哭,是外公走得安详。
花洛十分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流,近两年送走了好几位疼她得长辈,外公去世,她在月子中,还不能前去奔丧。
她出去稍稍吹吹风没什么关系,花洛并不十分在意,但别人忌讳产或没出月子的冉家里,认为会带去不吉利,花洛自是要遵循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