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受刚才那些东西的影响?
她脸上的神色愈发莫名其妙:“你状态怎么这么反常?什么偏激什么消极,我何时骂过你侮辱过你?”
……那刚才的那人是谁。
“咳,不说这个,”我微有汗颜,“你还是先把绫珣的过去说完吧……”
“绫珣?”她眉梢一挑,“你要知道来做甚,还真以为自己走了那运捡着宝了?大街上随便走走都能见到那种等级的神器?”
巧了还真是。
“况且这把剑上一丝一毫的灵气都没有,说白了连切菜都觉得钝,真当能与绫珣相比?”
手中的长剑微微颤了颤,旋即便再没有反应。也不知是灵力耗尽还是怎的,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那当年那个一战成名的人,是谁?”我全然忘了现在自己的处境,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相传那女子平日一身白衣,执一柄金色神剑,性情清冷,不喜多语,但做事却尤为细致,自然也没有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说法。姓白,名作亦珣。”
“……听不懂。”我直接脱口道,但其实并非听不懂,只是觉得这说法未免太装了点。
她闻言横了我一眼:“若这真是当年她的神器,如今到了你手上,换作有灵性的,还真得气死不成。”
“……”
还真有灵性来着,怪不得对我狠。
“说起那个白亦珣,虽说性情是冷淡了些,但说是个痴情的人。说是……”
“带头跟魔界之人谈恋爱?”我忽然头没尾就是一句。
“……”她闻言面色又是一僵。
“谁跟你说的。”
“没没没没谁。”我慌忙摆手,“我随口说说……”
“谁允许。”凌沫脸色越发得冷,我却反而不觉得心虚了:“所以你是崇拜她还是什么?说都不让说。”
“无论我对她什么态度,都不允许任何人凭空捏造。况且,任谁说你与魔界的有纠葛,你也不会舒服到哪儿去吧。”
“其实……”还真特么有。
“其实什么?”她一挑眉,但显然没想深究,随口就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自始至终都未回答我,你到底出不出去!”
“嗯?……”我微怔,“我出不出去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能否找到你之前所说的,时不时就有弟子离奇死亡的根源。”
“……嘁,那你能怎么解决?靠这把废铁么?”
“两个小丫头话都说完了,该切入正题了吧?”周围的气氛陡然变得压抑,我当下就一个激灵,眼见着绫珣是一星半点的反应都没有,不觉有些心塞。
“谁?”凌沫下意识地按住剑柄。眼前一道道黑气组成的轮廓逐渐清晰,与之前那女子长相几乎无异,只不过更为妖冶与魅惑。
我眉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