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寻,若你偶遇一人,没有缘由,想与之亲近。你会怎么做?”南淮望着红衣女子离去的方向问道。
“亲力亲为,查其底细,讨其欢心,握其七寸,逐步攻之。”墨寻没有一丝停顿的说道。
“哼…这到是符合你的性格”南淮转而又问道:“不论男女?”
墨寻回答道:“无男女区别。女子专情,讨其欢心,以情攻之,其效果显著;男子虽理性为上,可都有弱点,握其七寸,徐徐诱之即可。”
“若女子用情不能攻之,男子握其七寸亦不能攻之,又有何法。”南淮说道。
“占之、毁之、放之。”墨寻说道
“有趣,不过何为占之,何为毁之,何为放之。”南淮嘴角含笑,继续问道。
墨寻应道:“强夺以占之;狭隘以毁之;深爱以放之。
“若深爱却不舍放之,强夺亦武不胜之。又该如何。”南淮说道。
“若以深爱为前提便没有强夺,若以强夺为前提便没有深爱。”墨寻回答道。
夜间的风总是带着一丝小情绪,没有缘故的又在尘世间撒起欢来。自墨寻回答完南淮的问题后,南淮久久未在言语丝毫,清冷的夜风打在南淮的身上,一会的功夫,南淮的脸色便稍显苍白起来。
于此同时,墨寻凭空变出一件披风,缓步走向南淮动作轻缓的为南淮披上披风,继而说道:“主上,夜深露重。你身子近来受创,还是多多注意为好。”
“算了,回房吧。”南淮转过身子,向屋内走去,边走便说道:“墨寻,你连夜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启程去南之极。”
“那景旭该如何安置。”墨寻问道.
南淮说道:“若他无要事,一起上路即可。”
“好的,我马上下去安排。主上,夜深了,你早点休息。”墨寻说完后便退出了屋子,动作轻缓的关了门,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