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的模样倒是生的极好的。”墨寻垂下眼睑,眸中隐约透露着些许不屑,不过看的不太分明。
“你似乎对他很是不喜?”南淮挑着眉,语气或多或少有些探究的意味。
墨寻微微抬起头,隐晦不明的眸子打量着墨寻,“不是不喜,而是厌恶。”
在墨寻打量着南淮的同时,南淮亦观察着墨寻。单从其已不再迷蒙的眸子,南淮便断定墨寻定醒酒不少。“理由!你厌恶他的理由是什么?”
听闻南淮所言,墨寻注视了南淮许久后,是有些不解的问道:“南淮你当真毫不知情?”
“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那说说看你知道的。”墨寻冷剜一眼南淮,似有些无奈。
片刻后,只听得南淮淡淡的语气传来“若我理解无误,涅凰曾与聂耳互相倾慕,但因为数百年前四极之地的动乱,两人分开了。”
“就这么简单。”墨寻似乎未曾想到南淮会如此这般简简单单,轻描淡写的慨括了一件事。
“我只听到了这些。”南淮语气清淡,到让人不觉他所言有何不妥。
“听到?”墨寻皱着眉头,深黑眸子中困惑之意显而易见。
“我偷听了涅凰与聂耳的谈话。所以,我说若我理解无误。”南淮直视着墨寻,其面色如常,一番理所应当的模样,似乎并不认为自己的言语有何不妥。
墨寻直愣愣看了南淮许久后,终是回过了神。继而又摇着头并轻笑而语:“若这番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我定是不信的。我倒是未曾想过,你有一天会偷听别人的谈话。”
“涅凰不是别人。”南淮直视着墨寻的双眼,一脸的正色,语气尤为笃定。
“你当真这般心悦涅凰。”看着南淮一脸严肃且认真的模样,墨寻亦肃然的问道。也不知道两人是否发觉在不知不觉中两人都改变了平素对涅凰的独有的称呼,想来这件事于二人而言定是十分重要。
“从未更改过。”
“可涅凰不知道你的心意。并且,涅凰对你也没有这种心意。”墨寻语气有些沉重,两人之间的气氛亦有着明显改变。
“我知道。”南淮语气依旧是那般清冷,仿佛一切与之前没甚大的变化。可只有墨寻知道其向来清明淡然的眸子已在不经意间带着些许冷清的意味,透露着自己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