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她来的时机不对,恒潇潇被恒家人折腾的一脑门的火没处发,这时候跑来跟她撕逼,那就摆明了往枪口上撞啊。
所以,她能不发火吗,挨批也是自找的,这么没眼力见。
气冲冲得回原位吃饭,被来对蒋婷婷就没啥好感,现在更加厌烦了,一天到晚叭叭叭叭叭个没完,你还不知道她叭得原因是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病呻吟乱矫情,没错,就这么个理了。
然而,屁股做了还没三分钟,门铃又响了,且还是长按不停的。
脑壳突突疼,恒潇潇顺手捞起一根棒球棒,风风火火的奔向门口,大门一开,粗口一来:“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老子说了没空,不乐意跟你瞎扯!”
门口的人:“呃…”
恒潇潇火气发完,跟着一愣,只因门口之人,不是蒋婷婷,是个男人,看着还挺眼熟。
下意识将棒球棒藏到身后,这阵仗有点恐怖,别把来人吓着了。
“程言,你可以称我为,姐夫。”
嗯!恒漫漫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丈夫,半年前曾在餐馆见过一回。难怪眼熟得很,只不过当时他太渺小,实在注视无能。
将人请进来,无茶无酒,就那样干巴巴坐着,意思明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娘很忙,没空招呼。
一声苦笑,还真是跟恒漫漫形容的,无差啊。
“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千万别,说完赶紧滚。
“恒漫漫死了。”
废话。
“但是,所有的人,都说她是为了救我而亡。”
嗯?这个就,有点…话说恒漫漫怎么死的?貌似还不知道唉…
好吧,自己是真不关心恒家的事,恒家的人。
“她是出车祸死的,肇事司机酗酒,撞上了她的小车。这本来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酒驾车祸,后来不知道是谁,以讹传讹,硬生生传成了她是为救我而死的替罪羊。”
“有什么关系,死者为大,这种传言,你又不会少一块肉,就算你不爱她,身为夫妻,照顾照顾她的名声,不行吗?”恒潇潇不懂,他的来意,只是来诉苦的?那恐怕真的考虑诉错人了。
“不,这不是重点。那个酒驾司机在被逮捕后,在供认罪名的时候,却把我的朋友牵扯了其中,现在我朋友也进了看守所,而且我却半点内幕问不出来。”果然,妻子不是重点,朋友才是重点。
“所以呢?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自己的朋友自己想办法,还有,为啥那个肇事司机谁不害,偏害你朋友?他跟你朋友认识吗?又或者你朋友背着你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只是想拜托你,跟我去一趟警局,跟警察说,这件案子另有隐情,恒漫漫她不可能是为了救我,或者爱我,被我朋友妒忌找人撞死的,后面还会有更大的隐情。”程言眉头紧皱,略表痛苦。
这才是初衷,如果不推翻肇事司机之前的供词,那么就可以定义为,朋友怀恨恒漫漫,找人杀妻。
恒潇潇起身,去开了门,意思很明显了:请回吧,慢走不送。
程言不是厚脸皮的人,被人这般逐客令,当然再待不下去,只是走到门口,依旧不死心道:“拜托你了,恒潇潇女士,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那个朋友,对我非常重要,我不能失去他的!”
呵…所以米宁愿失去妻子嘛?恒漫漫的婚姻有多悲剧,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又或者,金钱的弥补了她人生缺少的人性。
砰得关门!
呵…现在的人,要多奇怪,有多奇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也能跑过来拜托来拜托去的,也未免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恒漫漫是什么样的人,关她什么事?死都死了,还要拖出来鞭尸火焚吗?抱歉,没那兴趣,也没那么大仇恨。
个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句话,现在是恒潇潇的座右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