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帮他?”异反问了这么一句,离清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这话,啥意思?
“看他挺惨的!”离清也只能如此回答了,因为原因要细说起来,那还真的有点复杂,而且异也不一定想听。
“离姑娘,他为何落到这般田地?”异沉声,墨玉的眸子幽森发寒,藏锋卧锐,盯得离清寒毛直竖。
“知道。”离清低声的回了一句,清亮透彻的眸子陡然暗淡,好似装了晦暗的夜色,有些为难的侧过头,躲闪着异的目光。
“离姑娘,以德报怨,也是分人的,有些事情,注定了,便再也无法改变了。”异沉声说完后,将药箱重重的盖上,没有再看向离清,提着药箱,修长的腿站了起来,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便走了。
离清深深的看了异的背影一眼,心中的疑惑越发的强烈了,他这样,是在同自己置气吗?可是,他为何要置气?
地下室的烛光昏暗得有些不像话,不知明的方向,突然吹来一阵冷风,角落里的一支蜡烛的烛光不停的摇曳,挡风的罩子有些不稳的,虽然与墙紧贴,却有些倾斜。
离清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已经昏睡过去的易珏司,心里只觉得发凉,于是便强迫自己扭头,这才走了出去,那角落的蜡烛,就在离清踏出去的那一瞬间,悄然无息的灭了。
出去的期间一直不见异的身影,待离清走到楼梯口时,终于瞥见了与栖迟同站的异,此刻是夜间了,月光照耀下,他的白衣长袍格外的耀眼炫目。
再走近些时,离清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只听栖迟笑着说,“阁下屈尊前来,栖迟此番谢过了!”
“阁主,屈尊谈不上,你是明白人,关于离姑娘的事,请不要让异再次强调。”异冷厉的语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