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灵山鬼老的夫人,又是谁?”那禁卫军继续卖着关子。
离清越听越起劲,直接都想上去参与讨论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继续跟在身后偷听。
“二十多年前整个大陆最上层的炼香术者,沉夭!”见另一个禁卫军的惊讶无比的眼神,又赶上话头,接着说,“当年,原本两人正是新婚燕尔,谁曾想,被这白纱鬼将沉夭抓了去,搜寻无果,期年之后,鬼老就再也没有了沉夭的下落。”
“后来呢?还是没找到沉夭吗?”另一个禁卫军急急的问道。
“找是找到了,早已经不成人形了!”那禁卫军有些惋惜的说着,语气中透露着悲戚。
“此话怎讲?”小心翼翼的问道。
“死状凄惨,成为了一具干尸,生生的挂在了鬼老灵山的大门前,摇晃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鬼老起来看,从那尸体的身上的物件中,认出了就是沉夭,听说当时,灵山的草药一夜之间全部枯萎,里面的鸟兽尽数离奇死亡,除了鬼老,没人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说完后一声叹息。
另一个继续追问道,“难道鬼老没有找白纱鬼报仇吗?”
“怎么找得到?白纱鬼是谁都不知道,当初沉夭不见时,若不是她自己留下字条说是白纱鬼掳走的,恐怕连是谁都不知道。”说完抚掌叹息。
离清听到这里,便停了下来,没有再跟着他们两个,他们后面说了什么,离清不太关心,她只知道,她刚才好像对异说了什么错误的话。
而另一边牢里,异正看着白纱鬼受刑,他不停的逼问着,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夭怎么死的?”异再次冷冷的问着,这句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