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清听了,也没反驳,而是停止了笑,脸上的表情淡漠异常,好像入定了一般,面无表情。
不久后,就来到了医馆,那大夫一看来人,虽说被雨淋湿了衣衫,可是水雾氤氲下,那无处不在的华贵之气还是隐隐透露,自是不敢怠慢,找了一处单独的房间,将让安阳熙将离清放到榻上,于是就替离清诊治了起来。
“可有碍?”安阳熙等了半响了,见那大夫一阵把脉看伤势,末了还摸了摸胡子,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在写着方子,于是忍不住的问道。
“这位姑娘情况有些不好,不过公子不必担心,吃了老夫的药,安心休养,半月不到,便可以痊愈了。”那大夫一边写着方子,一边回答着安阳熙的问题。
“可是……”安阳熙有些担忧的看着离清,欲言又止。
“姑娘定是心事过重,伤可以药治,可是这心病,老夫也无能为力啊。”那大夫看准了安阳熙欲言又止的问题,于是有些沉重的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写完了之后,便将药方交给了安阳熙,让他去前面抓药。
“有劳了!”安阳熙接过药方,对着那大夫说着,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纨绔的模样。
去门口将药方交给了下属,于是便又回到房间看大夫给离清治疗。
因为离清的骨头,有些被打得错了位,还有各处红肿淤青,大夫擦药接骨,一气呵成,从始至终,只是血汩汩而出,不闻离清一声哼。
安阳熙看着眼前固执而又坚强的离清,有一种,想要牢牢将她护在怀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