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没有回答离清的问题,上来就直接拉着离清的手把脉,“你的毒发作了?”
离清有些不知所措,异突然的关心,让她有了些许的不适应,“无大碍的。”
说完便从异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眼神有些飘忽,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了。
“这是解药,单独煎服,一日三次。”异简洁明了的说完之后,收回把脉的手,起身便打算离开。
“冥域……”离清察觉到异打算离开,迅速拉住了异的衣袖,试图阻止异离开。
“他们很安全,你不必担心。”异停住了脚步,背对着离清冷冷的说。
虽然他平时都是冷冷的,对离清也都是冷言冷语的,可是,这次,他说话的语气多了几分生硬,甚至,有疏远之意,他到底怎么了?
离清感受到了异此时有些异样,却又不敢多问,只能怯怯的放开了异的衣衫,低下了头,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不敢开口说话。
离清刚放开异的衣衫,异便疾步走了出去,不曾回头,更不曾有任何言语,即使他知道,此时的离清因为他的行为有点伤感。
离清看着异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难过,摸了摸有些酸楚的鼻子,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将桌上的草药收了起来,到楼下去找药罐煎药。
之后异再也没有来过,离清闲来无聊,倒是和楼下的老板娘熟络了起来。
通过几天借药罐的相处,离清知道这个老板娘名叫鸢娘,她不仅是这个客栈的老板娘,她还是这个客栈的顶梁柱,舞台上的表演,都是靠她和妙竹。
说到这妙竹,也是一个妙人,鸢娘擅长歌舞,而妙竹,则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个是娇艳的牡丹,一个是清幽芬芳的栀子花,两个人可谓是一娇一雅,相得映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