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淡定,更是气不过的追上去问,声调却好似不经意一般:“瑾儿回来了啊,刚才外面跟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董鄂瑾眼神冷漠。
她是她见过的最不会套话的人。
她出来的时候,九爷早美颠颠儿的跑了,连影子都看不见,可她竟用这种说辞,智障吗?
董鄂瑾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姚淑菊咬牙。
她竟目中无人到这种地步!
董鄂瑾前世是杀手,走路极快,大步流星,姚淑菊被裹了小脚的三寸金莲只能边疼便倒腾小碎步的在旁边跑着追,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覆了层薄怒:
“我好歹也是你庶母,嫡小姐如今真是翅膀硬了,有主母护着,又有老爷偏心,这便猖狂了?老爷常年在外,您可得清楚这府里到底是谁当家做主!”
从前那些手段这死丫头都忘了不成?
姚淑菊面色阴暗。
她这是劝她识相点儿?
董鄂瑾呵呵扯唇,猛然转身,将她吓了一跳,犀利的双眸更是让她不敢对视:“你一个妾室,若不是生了孩子,我身为嫡女,就算将你随意发卖了,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这府里阿玛额娘健在,轮到谁都不会轮到你当家做主。这么有野心,在我满前摆什么谱?有能耐去跟主母夺权啊?废物!”
董鄂瑾不屑轻嗤一声,转身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