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这座王府不算太大，就掩藏了这么多的秘密。那么那个深邃的皇宫岂不到处是秘密。

“？”

“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除了我会告诉你，没人敢说了。”

“这么郑重其事？”

“你要平静地听完我说的。”

“好吧。”

“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的亲生母亲就是公主。当今皇上是你的亲舅舅。”

颠过来又荡回去，我的问题回到了原点。

“我不相信，你说的不是真的。母亲您是开玩笑的。不过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搞不好要死人的。”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最后见你的原因，我是行将死之人，我什么都不怕。威胁对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看来她的确受到了我母亲的威胁。

“我的女儿一生下来，就死了。不过老天爷在我最后的日子把你给了我做女儿。我此生足矣。我体会到了有女儿的那种心动的感觉。我拥有了你，这段人生中不长的岁月，我感觉到是最幸福的人。

“人心是肉长的，将心比心。你的好我铭刻在心，也在心中煎熬。因为终究我还是骗了你。虽然是一个善意的欺骗。”

“我不求得到你的原谅。就在前几年，先帝还在，吕雉是皇后，她为了巩固自己和儿子的地位，乘着你父亲在征战中刚败，以王位和死亡做威胁，强迫你父亲把你许配给了当今皇上。不过家中老人都知道你是公主的亲生女儿，惠儿是你的亲舅舅。你父亲曾经也以此为借口推脱，但是他终究是个懦夫，最后也不得不答应了。你母亲是个优柔寡断之人，没办法就随了吕后的心。”

“这桩婚事还是有一个问题，不管在皇宫还是民间，没有亲外甥女嫁给舅舅的先例。大凡贤君都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