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莫感觉被人鄙视了,他从李望的眼神里看出了骄傲,那眼神透露出的光芒俯视众生,就如同天神看天下间的蝼蚁一般,现在的孙莫就是那个蝼蚁,孙莫感觉自己心在流血,不但要出钱,还被人鄙视,你个死扑街仔,骑车占左车道的垃圾,故意在右车道等绿灯的渣渣,故意让别人不开心的臭狗屎,请你吃饭还成大爷了,老板,在给他上二十串金针菇,孙莫恶狠狠的对着老板说,眼睛里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如同一头从荒古时代沉睡的二哈突然醒来,欲择人而噬,撕裂人间。
这个孙哥,你要知道,今天本来是要去我堂弟那里吃大席的,为了陪你我可是把那边的退掉了,这多得罪人啊,我堂弟那可是咱们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啊,但是咱什么关系,我们让我哥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吗,我能这么做吗,作为兄弟最重要的就是陪伴。
你俩又开始了,你们点的都没有,今天只有烤豆腐,别的没有,也不看看是什么天气,谁吃烤串,烤豆腐也是去年夏天存冰库里的,你们爱吃不吃,不吃就走,别耽误我收摊下班,老板也恶狠狠的,今天所有人都恶狠狠的(恶狠狠,我不要面子啊,我是谁想要就能要的吗?我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形容词好伐,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我还不嫁他呢,你下次注意了,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让我出来露脸,丟份儿)
孙莫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满心欢喜的愉快从脚底只冲脑门,途经百汇任督二脉,只觉得酣畅流利,那种感觉无法言语,只能体会,就好像尿急找不到厕所快要出来了,突然看见一个厕所那样的让人窃喜。
换地方,孙哥,去年的豆腐怎么能吃呢,这不行的,我们去别的地方吃,李望眼里的渴望快要溢了出来,但是他注定要绝望。
没听老板说吗?爱吃吃不吃走,我也是这个态度。
那咱走吧。
不是咱,是你一个人走,我反正是要在这里吃的,吃烤串不吃去年的怎么能体现的出我的身份,去年的串你想象一下,它在烤串届的辈分,那就是爷爷辈的串,吃它才能有品味。
这个,,,,,哥那得来五十串,二十瓶啤酒。
行,都依你,咱们什么关系,出来吃饭我什么时候委屈过你,咱虽然吃东西简单但是咱们在一起吃饭就是幸福,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土的简单,简简单单的才是真,不忘初心才能纯粹,才能方的善终,不是,是方得始终。
哥,你别说了,越说越慎得慌,咋还就扯上善终了,咱还年轻呢。
兄弟没听过吗,年轻你别狂,天上流星地下雨,你在中间难自处,说没就没了。
你俩也别说了,我这里没有啤酒。
去年的,,,,,孙莫
去年的也没有,今年还没进,老板。
那咱喝白开水吧,兄弟,酒伤身啊。
别介哥,前面超市就有,我去拿去。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