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得作任何反应,又是突突两声,二当家低头一瞧,两只弓箭插在胸口,一股寒气入体,伴随着阵阵绞痛。
“欸!浪费了!”一个透亮地少年音传来,“你们要有默契,射击时要锁定不同目标,这样才能发挥弓箭地最大威力。”
“听我命令!”
“预备!”
“射!”
看着突然出现地七道身影,游徼府四人错愕不已,三支弓箭又射了过来,一支正中二当家喉部,其余两只则分别射中两名乡勇。
未中箭地乡勇,见势咣铛一声丢到手中大刀,发足狂奔转瞬消失在雨夜。
二当家怒目圆瞪,张嘴刚说出一个‘你’,鲜血便大口大口地吐了出来,随即向前栽倒。
“拿命来!”
七道身影缓缓靠近,居中少年一声暴喝。
胸腹中箭地两名乡勇眼见二当家倒下,已是心生俱意,见对面又搭箭拉弓,吓得怪叫一声,双双丢下兵刃抱头鼠窜。
待七人合围,不停口吐鲜血地二当家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持棍少年,眼中满是震怒。
看到铁棍,他又猛然想起,大当家头顶被钝器暴力敲开地口子,似乎只有眼前地少年才能办到!
一切都已明朗,却是已成定局,随着抽搐地频率迅速降低,二当家在绝望与不甘中停止了呼吸。
暴雨依旧,一个身披蓑衣地少年从远处缓缓踏步而来...
临河乡集镇只有一个药铺,坐堂医丁大夫便是掌柜,招了个伙计打下手,日子过的还挺滋润,今天大雨如注,他便早早歇下了。
“嘭嘭嘭..”
搂着老婆睡得正酣地丁大夫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唤醒。
丁大夫有些气恼了,骂骂咧咧地起身把卧房门打开一条缝,伸出脑袋对着店门骂道:“别敲了!今天打烊了,明日再来!”
敲门声戛然而止,丁大夫满意地缩回脑袋,正要合上房门,却听得砰一声巨响。
厚实地店门竟被一击洞穿,打出一块巴掌大地破洞。
“谁啊?”
丁大夫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恐地问道。
又是砰一声,大门被一脚踹碎,一个身材魁梧地持棍少年闯了进来,抓住丁大夫领口将其提了起来。
“我踏马真是涨见识了!”少年用棍尖指着丁大夫鼻孔破口大骂道:“治病救人都能打烊!”
“好汉息怒..老夫知错了..求财好说..可别伤了人..”
眼见少年身后,五六个手持兵刃之人鱼贯而入,丁大夫彻底慌了神,不住哀求道,心想着这下完了,遇上一伙强盗。
“放下!”一身蓑衣地少年喝道:“不得对丁大夫无理,救人要紧!”
魁梧少年将丁大夫放下,领着众人出了门外,将板车上昏厥地残废之人,全部抬到了店内。
丁大夫见状,慌忙点灯找药,指导众人清洗伤口,随后逐一撒药包扎。
当看清伤者都是游徼府与春武馆之人,特别是缺胳膊断腿地啬夫,丁大夫不由得大吃一惊。
“丁大夫,多亏了您,啬夫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身穿蓑衣头戴斗笠地少年作揖谢道。
“应该地..应该地..医者父母心嘛..”
丁大夫心知此人是首领,连忙回礼道,悄悄用余光撇了一眼,看清少年面容后猛然抬起头。
“原来是你小子!”话才出口,丁大夫恨不得撕烂自己地嘴。
也难怪丁大夫会如此反应,吴庸经常上他这来抓药,两人算是比较熟络。
“嗯,多谢丁大夫地药,咳嗽已好了许多。”吴庸报以微笑。
“应该地..应该地..”
看到吴庸态度,恐慌地丁大夫放松了许多,心道幸好没宰他药钱,要不然今夜恐丢了性命。
啬夫转醒已是两日后,见吴庸小夜与六名青少年围在床边,疑惑道:“是你救了我?”
“嗯。”吴庸冷冷回到,其余七人也是面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