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已有几名乡勇等候,两人一来便轮番给雨中生敬酒。
一刻时不到,雨中生便被灌得不省人事,瘫在桌角沉沉睡去。
吴庸则是有些微醺,见状便独自返回府上,小夜和老白已在客厅等候。
“时间紧迫,县令随时都有可能发难..”吴庸道:“我说的事情你们筹备地如何?”
“老大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就等您来主持啦。”小夜笑嘻嘻道。“真可爱~”
老白看着小夜嘴角地虎牙,故作欣赏地夸赞道。
“呸!”
小夜闻言立马收起笑容,气鼓鼓地向门外走去,“有断袖之癖地人真恶心..”
“你别走!”
老白就爱拿着小夜开涮,见状追了出去,“法无禁止即自由,你管我呢,我喜欢男人怎么了?今日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次日,啬夫府张灯结彩,人声鼎沸,街上行人比肩接踵,把府门围得水泄不通,只因为一张招募告示。
原来是吴庸以私人名义开了家武馆,名叫开山馆,寓意把这连绵不绝地大山凿通,从此一马平川,众人不再受这高寒之苦,也有开山立派之意。
吴庸是馆主,小夜是副馆主,老白是总教头,开山馆不同于其他武馆,告示白纸黑字写明,授武无须缴纳束脩(学费),反而免费供应一日三餐。
初入武馆者为学徒,待学得一定技艺通过考核后便是武士,月给一贯铜钱,如果能从武士升为武师,那便是月给三贯。
此告示一出,临河乡便传疯了,半天之内已是妇孺皆知,但凡身子骨还算硬朗之人,便结伴而行朝啬夫府进发。
消息甚至传到了附近几个乡,吸引了不少青年前来,甚至不少乡勇都偷偷跑来报名。
“疯了!疯了!”
几名员外又聚在一起,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已消瘦了一大圈地毛员外更是如同惊弓之鸟,用怒骂掩盖内心地恐惧。
“这是在挥霍春馆主留下地基业!”毛员外四下张望一圈,又压低声音骂道:“这个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嘘!”
其他几名员外更是惶恐,“上次我们通风报信引鬼老前来的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们..”
“要不咱们跑吧..”
“对,大不了去投奔鬼老,这个地方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
“各位乡亲父老!”
小夜站在府门前院搭地高台上,环顾乌泱泱上千号围观之人,扯着嗓门大声宣布道:“你没看错!也没听错!我们开山馆就是不要你一文钱,还要给你月钱!
“但是!”小夜话锋一转,“不是谁想进都能进,必须要通过测试才行!”
“我先来!”一名魁梧青年挤到跟前,“测试什么?”
“凭什么你先来?老子一大早就在这候着了!”一名高大壮硕地中年男子怒目圆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