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你说话怎么……”
时可虽然心不正,但到底年纪少,眼界窄,不像时宁出身显赫,打小接触全是高层次的,早养出荣辱不惊的气性儿。
不过一句轻飘飘的话,时可就觉自己受了天大耻辱般。
时宁都笑出声儿来,“我说话怎么了?怎么,难不成还想让我说,你昨晚谋杀我吗?故意把我推出去,想让劫匪拿刀把我刺死吗?”
“我这样说,那你是不是心里头觉得舒服了?觉得没有被我羞辱了?”
面对想害自己性命的人,时宁真不会给好脸色。
对不起,她可不是圣母,做不到面对想杀自己的人,还一脸大度原谅对方过错。
错,便是错!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言没错,但错亦有小错,大错、小恶、大恶之分!
小错,可以有改过的机会。
大错,如杀人之错,为恶极!这样的错,还想得到原谅?
善恶分明的时宁,还真做不到!
时可都被说到腿软了,心里更悔到肠子都发青,昨晚整宿都失眠,就怕时宁把事儿说出来。
果然,她说了。
嘴唇都颤抖的时可站在时宁面前,扶着木沙发,缓缓弯腰跪地,“宁宁,我真没有那心思啊。我真的是想着你为人仗义,最好打抱不平,想着你把劫匪制服,以后老巷的邻居都会对你印象改变,我真是这么想的啊。”
妈妈没有说错,事到如今,唯有咬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