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就想出了一个办法,而后直接就以一种摆出来的凶狠眼光扫视了一遍身前的这几个女兵,这几个女孩多数都是面对我的眼光略有躲闪,而只有一个站在最前面的扎着马尾辫子的上等兵歪着脸又以一种挑逗又自信的眼神直视着我这不就是刚才在舞台上用竹板歌唱我们特勤中队的姑娘嘛!
与这个小女兵对视了几秒之后哥哥我心里就基本有数了,而后就大胆地走过去想要围着她的身子打转,“同志,是不是你拿走了我的弹匣?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胡说!你有证据吗?”想不到这女孩还挺硬的,背着手一扭身子就把我推阻住了。
“你让我看一眼背后就有证据了。”
“不行!”这女孩边笑着边后退着不肯让我接近。
我见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原地摊开手道,“那你想怎样?”
“你就给我们表演个节目吧,”这女孩闹人的心思终于原形毕露了,“就就就给我们翻几个空翻儿吧!”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答应的打算,但为了把我的东西游说回来就只能先瞪眼说了就胡话,“行,这都不是事儿,哥马上给你翻二十个!不过你先弹匣还给我好不好?”
“不行,你先翻一个!”
“不行,你先还我。”
“你先翻!”
“你还我。”
“你先翻!”
“你还我。”
“那可我要带走啊!”
“别,小妹,算哥哥我求你了行不行?”
我们满头虚汗地不断解释着,而就在这时远处操场那边的几辆文工团大客车已经全都发动起引擎,看样子这支车队很快就要出发了。
“你叫岳翔是吧?”这小女兵脸上依旧不慌不忙地。
我惊讶万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姐姐都说过了,他男朋友在参加特训时遇到一个战友,就因为他多带了一个吉他就总是看不好他,但是呢,这个战友又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帮他一把。我想,欧阳信里说的这个战友就是你把?”
听小姑娘一这样说我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可不怨我,本来那东西就不应该带过去的”
“算了,我不跟你闹了,我们真的要走了。”这女孩回头看了一眼远处正在蹬车的其她女兵后,就终于把一直藏在屁股后的那个弹匣子送回我的怀里,转身就要跑开,“对了,你别忘了我啊,我叫露瑶瑶。”
我就傻站在这张桌子前目送着外面文工团车队徐徐离开了反恐大队的大院子后,就终于将这个弹匣子“喀嚓”一声狠扣回在了自己95步枪的枪身上。
静下心反复的回味了一番,不知为什么刚才还有些焦急又愤怒的心态,这会竟变成了一股暖洋洋的愉悦,同时脸上也是这一种酥麻中的滚烫。
抬头一瞅,只见一对嬉戏着的喜鹊在头顶一掠而过,追逐向那一排正在远去的军车队,而整个天空也霎时变换成了一种五光十色的世界。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此刻一切的美妙感觉的同时,心中就不断猜想着至少在今晚,哥哥我就一定会有一场终生难忘的美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