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桥下的还没完成初步的鉴定,而边警卫的战士们就都快給冻傻了。一个个的又或是在周围几米范围内来回溜圈或自己站在原地不停地跺着脚。有的战士还幻想着舒缓神经一览海边的美景,但是想不到竟然被这眼前的海风给“扇”出了一阵阵眼泪。
而这时我眼神冷不丁地一扫,就看见一些周围不远有一些堆积成小山的生蚝外壳和扇贝,然后再向这条滨海公路的更远地方瞅一眼,就看到了这成排齐刷刷摆放的着曝晒的鲅鱼。如果是常住在海边的人看到这些应该很是习以为常了,可是像我这样以鱼类为尚膳的选手,就免不了是满嘴的口水直流就边想着,如果不是出任务的话,哥肯定会坐地提上其中三条大个而直接整个锅就开炖。海边现吃现炖的滋味我可从来没有尝过呢!
轰隆!
我们这样就一直坚持到了面前的海湾岸边一声巨响的传来,转头一看,其中一颗被故意引爆的将一处海边直接轰出个大水坑的同时竟然把几块房檐大小的冰块崩起来了七八米高!看来这枚的压缩当量至少也得是40公斤往上
而等我们过了一会才知道,这两枚的外壳实在是难以拆解,所以排爆手决定就地在海边引爆其中一颗,然后将另一颗转移至排爆车后面的隔绝室里带走,然后直接运往省城郊外的一个反恐办排爆部门进行拆解研究。
警戒着我们的一个排爆手将剩下的一枚平端着走向排爆车的同时,我就与我旁边的几个二排的战友闲聊了几句,然后才知道昨晚沈前进的肩窝部位被一颗小口径子弹贯穿了,不过还好子弹没有碰到大动脉,所以这小子捡了一命的同时还单手持枪击毙了三名歹徒,怎么说也算是立功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就放下了不少心里的担忧,虽然他中弹的原因还在调查,但是我想至少这个战友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眼看这次任务的一切工作都已经进入了尾声,但是我身边的李班长脸色黯然,想了想就直接转身将拷在他身边的一个被捕的歹徒踹翻在地,“妈的!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们昨晚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车队的?说!”
李班长刚把他踹到又冲上去把他反手按住并扣紧了其一只胳膊就要蹂躏起来,不过这时我们的戴国旭指导员也刚好从身后的一辆吉普车里走下来,然后李班长就瞬间放开了这个犯人而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走开了。
而李班长问起了这件事之后,我才想起来,刚才听旁边战友说,昨晚我们的突击车隐藏得隐蔽,而且整宿都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经过,按理说哪个位置是不会被发现的,可是昨晚又到底是什么人通知了这帮暴徒的?他们使用了什么方法锁定的我们突击车的位置?
“啊!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海风萧瑟之中,在我耳机的对讲频道了,不只是哪位大哥就面对海风而触景生情,直接用假嗓子朗诵起了史记荆轲刺秦王中的一段台词。我就左右看了看,想找一找这个人是谁?不过现在每一个战士的耳机里都在夹杂这呼呼作响而杂乱的海风呼啸声,所以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出这“小子”的身形。
“呀!呀!呀”这时头顶上有几只海鸥在逆着风徘徊飞行着,冷不丁一瞅就好像定格在了空中一般,而身边站着的刘静宇就好像也是心血来潮了,竟然扯开嗓子学着起了海鸥的叫声。
“真是有病!”刘静宇的怪叫立马就让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战士惊慌了起来,纷纷一脸受不了地远离他三米开外。不过只有其中的禹大勇站着没动,同时脸上又好像很欣赏地憨笑着说:“唉?你不是经常学猴子和猫头鹰叫嘛,你看看,这专业也不对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