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父亲留下的产业由夫人打理也说得过去,只不过,就算不图夫人发扬光大,我作为女儿,也不能让人把父亲留下的
金字招牌给砸了。卖霉大米,假药材这种丧尽天良,活着遭雷劈,死了下地狱的事,就算夫人为了钱做起来不害怕,我却不能
让祖父、父亲创下的基业和你一起陪葬。”冷殊寒比冷夫人高了半个头,她说这番话时,步步向她逼近,最后站在她面前,居高
临下逼视着冷夫人,双目发出的寒光,如同宝剑出鞘的瞬间令人心颤胆寒。冷夫人连续向后退了两三步,被冷香蕴扶了一下才
站稳。
冷殊寒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让身后的兵士抱着账册,她手捧印章,在众多冷家下人的注视下,带人出了冷府。
在她身后,冷夫人一阵眩晕,倒在女儿怀里,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射出阴狠的光,如果这光能穿透实物,估计冷殊寒会立马变成
一只喷洒血水的喷水壶。
接下来的日子,冷殊寒忙到飞起,重新安排各店的掌柜,视察各处热火朝天盘点货物的仓库,外地的供货商知道换了新主人,
纷纷进京拜访,冷殊寒都要安排会见另外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是给那些在冷氏各店铺买到变质、残次、假货的客户进行赔
偿。
布告发出去,太多人涌向门店,各店掌柜急得焦头烂额,来找冷殊寒诉苦。她在会见外地客商,恰巧小五在身边,冷殊寒指了
下小五,对掌柜说,你们的事和他商量。
等送走客人,冷殊寒出来,见小五独自在拨着算盘算账,有些吃惊,问:“那些人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