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吵了,我很烦。”
“你烦什么你烦ヽ(‘⌒?メ)ノ人段好人可和我说了啊,人说你在这过的好着呢,又吃又喝又唱又蹦又跳的,你不是挺能造的么?”
“那是头两天,谁还没有个新鲜劲啊,可是时间一长,我还是蛮想家的。”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终于知道想家了是吧。“”
“”在这里,没有人能给我收拾屋子,没有人能给我欺负,我觉得很无趣。“”
“你,那你不想你那亲爹?”
“我为什么要想他,我为什么要想他,难道我想继续和他斗嘴下去吗。”
“江北还嘴硬呢?要不低个头弯个腰回家睡去吧,哈哈。李昊是看热闹真的不嫌事大。”
“”唉你看你嘴还挺硬的哈,你跟咱爸就是冤家,一会吵一会合,行了啊,差不多得了,李昊现在给他收拾收拾东西,你跟我回家去,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你最后一趟回家的末班车。别给你台阶不知道下啊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时离开家的时候,我信誓旦旦的排着我的胸脯对他说我要自立门户,现在我怎么能灰头土脸,灰头土脸,灰溜溜的像一只小耗子一样溜进家门呢。他不挤兑我一辈子啊?”
“那你想怎么着?让我和李昊给你抬大轿抬回去啊?。”
“不行,你这么着,你就跟他说前些日子,我让人抡了那么一下子烙下了后遗症,最近是头昏脑胀一直是昏迷不醒。,然后你们俩没有办法了,给我抬回家去,这样这个故事就显得我很被动,我不是主动要回家,我是被动的迫不得已的,被你们抬回家去的,你们明白了么?”
“你累不累啊?”
“你不懂,这是男人的尊严,我可不像某些人,第一天就撑不住了,灰溜溜的像一只小耗子一样就回家了。”
“合着江北你啥意思,我这可是正义的,我可是光明正大,从大门走回家的,我也没钻洞啊。”
“好吧某些人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完了江北一下就倒在沙发上了。”
“演出开始了。”
“李昊一看情况不对,江北你等会,我拿着行李去给你探探路,看一下敌方阵地是一个什么情况,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要不你俩跟在我后面也好。”
“那也行,就拍你去打听一下快去快回。”
“说完李昊就像一个特工一样,用矫健的步伐跑去了江北家,唉江叔你干嘛呢?咋用吹风机吹脸呢,这可是自残行为,不提倡啊。”
“没干嘛啊,江叔一看见李昊马上就把吹风机收起来了。”
“唉江国立你干嘛呢,刚才李昊提醒我了,你这是怎么了,吹的跟个猴屁股似的。玲姨一探头也进来了。”
“奥对了,玲玲我求你办点事。”
“你说,不一定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