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如若追击而来,遭到突然袭击,肯定会惊喜,训练有素也没用。
“大杨你留在这里指挥,马腾叫几个人跟我走!”
然后……
无尽的等待!
“不用理会,估计是宁远那边的明狗,有人收拾他们!”
“你听说了吗?前段时间在流水堡的达格拉被一伙儿马匪偷袭,贝勒爷气坏了,正派人搜寻呢!”
“是啊!这伙马匪真嚣张,听说是什么灾难军团什么的……”
随后城墙上的两个建奴又聊起了家长理短。
建奴不追来也没办法,再往前挑衅就太假了。
王大春经典的国骂之后,只能无功而返。
“……”
现在都这么聪明了吗?
在流水堡灭了你那么多人,出来干啊!
梁牧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
锦州不出来,就不信周围的墩堡不出来。
这几天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梁牧可不敢在官道附近宿营,只轮流派人在伏击点放哨。
自己宁可带着士兵每天晚上走一个时辰的崎岖山路回山寨休息,第二天再早早的走回来开工。
这样其实也有好处,自己带着队伍撤退时这一条路大家都走过二十几趟,熟得很,逃跑效率高多了。
到了第十天……
“干,就一伙马匪用得着这么谨慎吗?”
这十天内一直有小队建奴经过,但却不能动手。
因为几个小队建奴之间并不远,一方受到攻击,另外几个小队很快就可以支援到。
“撤,不埋伏了!”
梁牧一直找不到机会动手,就当这几天做拉练训练了。
事实证明梁牧就得信。
“春哥留下,都散了!”
等人都走之后,梁牧吩咐王大春:“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带几人下山,找落单的建奴,战利品能拿就拿,不能拿也不必可惜。”
“是将军!我定会小心!”
王大春如今确实成长了,不会像以前先打了再说。
梁牧的意思就是让他们注意安全,没成果也不要紧。
“嗯,既然你明白,我就不啰嗦了,去休息吧!”
“是!”
王大春躬身而退。
梁牧坐在床上思考着事情,黑夜中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
这年头名声很重要,梁牧这伙人肆虐的消息已经在附近流传,甚至以讹传讹,最后已经把梁牧的形象描绘成了残暴、满脸横肉,连吃人心都来了。
尤其是刻的几个字‘灾厄军团’,让建奴摸不到头脑,因为根本没有活人见过梁牧他们。
建奴这时正是心气高的时候,可不是后面的双枪兵,怕梁牧倒不太可能,气愤才是真的。
梁牧可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恶魔,他还是低调得很,一回来就抓紧时间训练士兵,这可是特种作战演练,为此还特意用木头搭了个差不多城墙高的障碍,让所有士兵甩出打造的如小铁锚那样的飞钩练习攀登城墙。
既然埋伏不到,那就去城内找你,上次流水堡可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