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虽然以后是要去封地,可那是皇庄啊,随手赏给点田地,那也比穷山恶水强得多。再说了,到了封地他会甘于种地吗?明显不可能的。
正所谓三岁看老,以小王爷如今的奇思妙想,以后做生意岂会赚不到大钱?李珙心中越是盘算,越庆幸自己搭上了小王爷这艏小船。
赵柽只要是没有二心,才懒得管他们是何原因选折跟随自己。是人都有上进心,定的目标不同而已,谁都想过舒心日子不是,大方向相同就好。
起身拍了拍躬身弯腰的李珙,开门来到了大厅,正好在学堂等不到赵柽的牛大。也赶着牛车回来了。
赵柽看了下在场的几个人,笑眯眯的瞅着薛杏道:“杏儿,假若这木府出事了,你打算去哪里?”
正在玩牌的薛杏愣了一下,疑惑摇着头道:“呸呸..木府才不会出事呢,木郎君莫说丧气话,木府现在是俺的家,在座的都是俺的家人,都会平平安安。”
薛杏说着眼圈就红了,她来到开封城就是因为无处可去。现如今有了归属,木府里有自己的小恩人、义父和玩伴。她暗暗发誓:谁敢破坏,她就跟谁拼命,说到做到,她不愿再家破人亡了。
赵柽见薛杏这小丫头较真儿了,讪笑着安慰道:“假如,假如,当不得真。”
“不许假如。”薛杏眼眶含泪道:“你再拿这话吓唬俺,俺就永远不理你了。”
老杨头一见这种情况,瞪了赵柽一眼,连忙跑过去边给女儿擦眼泪边说赵柽的不是。
赵柽也没料到会出现这一幕,尴尬的挠了挠下巴。看了下李红,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问。
李红见赵柽望向自己,虽不知他为何要这么做,但还是大大方方的道:“木郎君,我哥是我唯一的血亲,我听我哥的。”
“小妹,现在木府是一家人,咱们兄妹二人不孤单了。”李珙拍了拍妹子的肩膀,微笑着道。
进来的牛大,一脸懵比的看着众人,摸不着头脑道:“别忘了俺,俺往后会从军,谁要是敢欺负木府里的人,俺带兵去揍他,嘿嘿...”
赵柽白了一眼这憨货,想从军收拾东西,去啊!整天挂在嘴边上胡咧咧,却不动身,你老娘还是不同意吧。
看着木府的向心力还不错,赵柽觉得再说下去就矫情了。更何况还都是些命运多舛的下层苦命人,肚里又能有多少弯弯绕绕。他清楚众人的心理,他自己就是底层人过来的,再插刀子也不合适。
站起身来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免得消极的情绪蔓延。让老杨头他们继续打牌,牛大手痒本欲抢李珙的位置,被赵柽催促去架车准备出门。
赵柽则是拿着另一副麻将走进后院,扔到了车上。正在架车的牛大,看到之后兴奋道:“小郎君,你慢点,可别掉了个,不然咱们到地方也没法玩。”
“哎哟,你都操得什么心,快点!”赵柽气愤道:“再不快点儿,到地方可没你什么事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