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有个很有趣的名字,叫衣一一。她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模样可爱又有灵气。
衣一一看到随涯就喜欢上了这个清雅脱俗的美人,像只小尾巴跟着随涯,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和司律明唯一的共同爱好就是都喜欢美女!
坐在客厅的时集笙和司律明,不约而同的目光集中在餐厅里正在包饺子的两个女孩身上。随涯耐心的教着一一,尽管一一很用心的在学,但是包出的却是奇形怪状的饺子,两人都被这些模样滑稽的饺子逗乐了。
“她很久没这么笑了。”收回目光,时集笙闷闷的说,对司律明举起酒杯以示谢意。
“真什么都不告诉她?”司律明看着好友问
“她心重,知道的越多,心理负担越重!”看着手里的酒,时集笙回答。
司律明了然,这种感受他很明白,好在现在他终于上岸了。在废墟上搭的帐篷里,他用命换来了一一的点头,所以伤势还没完全恢复,他就迫不及待带着一一去登记,从此不管生死荣辱,两人不离不弃!
“林雨这几个月的准确行踪很难查,目前只知道他用了一个泰国人的护照和身份信息在瑞士和意大利停留过,很奇怪的是他好像在找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身体不好,被他安置在瓦莱州的首府锡永的私人公寓里。”司律明明白林卫在时集笙眼里只是碍眼的苍蝇,根本不值一提,他们两个真正要对付的是背后的林雨。
司律明并不清楚时家的往事,所以他收到消息时并没有做过多的联想和猜测。
“那个女人名字你知道吗?”时集笙心里有个名字蠢蠢欲动。
“照顾她的佣人称呼她陆小姐”,司律明回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佣人说林雨好像叫她暖暖吧。”
暖暖?陆中暖!时集笙灵光一现,意味不明的转头看向随涯,看来林雨什么都没告诉她,是林雨的意思还是陆中暖的意思?如果陆中暖根本不想见这个女儿,那么自己还有必要告诉随涯吗?时集笙不确定
“我们明天出发去锡永想办法见一见这位陆小姐,你让一一陪着随涯。”时集笙说。
司律明点了点头,看来这位陆小姐是个关键人物,他也跟着好奇了。
“你才22啊!过完年我就26了。”一一骄傲的说,似乎完全不介意自己年纪越来越大,反正司律明永远比自己老。
随涯表示完全看不出来,一一长了一张娃娃脸。
一一用余光瞅了瞅客厅的男人们,见他们正在聊天,于是轻声问随涯:“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见随涯不吱声,她继续小声说:“我也经常和司律明吵架,男女的脑结构真是天差地别,有时候真是被他气死。直到他为了我差点儿没命,我才知道比起自由他更可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为了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这诗谁教你的?”随涯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