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糙汉领命押着陈胜进去,一把将他摁在地上。吓得他趴在地上只喊饶命。
“我没想杀你灭口,但是你得听命于我,替我办事。”吴广蹲下,将陈胜的头拽起来说道。
陈胜胆小怕事,生怕出了什么大事连累自己,唾沫横飞地辩解道:“我就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办不成什么事,您要我也没用啊!我这···这也想帮您,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没办法啊!”
“我不需要你去做什么大事,我知道你在阳城那群人里颇有些声望,你只要出面策反鼓动那些人,剩下的我自然会处理。”
“您要是真的要谋反···反秦何不去笼络土匪头子呢,这几百人可成不了大事。”陈胜道。
吴广又是露出一抹诡笑,“秦皇胡亥昏庸残暴,比起始皇更是有过而无不及。如今他为修骊山皇陵渭南阿房劳民伤财,使得天下百姓愁苦,哀鸿遍野,早已经失去了民心,我只要带头一反,自然有人响应。“
陈胜心里暗暗叫苦,这叫吴广的人是铁了心要出头挑事,他今天算是栽了道。
“你只要帮我策反,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成事之后你要走要留我都不会逼迫你。“吴广命押解着陈胜的糙汉放手,随后扶他起来,面色温和的说。
陈胜看着吴广那张温和的脸,知道自己非趟这趟浑水不可了,可这种事又不说说着玩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脑袋搬家,于是又面露难色的说:“虽然这里有九百人,可领头的校尉装备精良,听说还是一段武士,我们手无寸铁怕是没人敢跟着向他们叫板。”
吴广不再言语,自顾自解下绑腿。陈胜心里还道这人搞什么鬼,却见他从中拿出了一柄长约十五公分的匕首,撅断一根树枝三下五除二削成木剑的模样。
陈胜旋即明白他的意思,语带讽刺的说:“木剑虽然是剑可挡不住人家的真刀真枪啊,只靠谋反,其他人只会当个笑话听听。”
“没有真本事,我会要造反?”吴广脸上杀意疯涌,挥剑朝着虚空一斩。
这一剑下去,旁边的陈胜脸色巨变。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瞬间风云突变,一股飓风盘踞在吴广的上方。他战战巍巍看着这个不久前还一脸谄媚的年轻人,心里一阵惧意,问道:“敢问阁下,到底是何方人士?”
“尸家弟子商博扬,奉命造反!”自称吴广的青年一字一顿说道。
陈胜一村野莽夫,只是有点小钱,没有读过书,自然不知道什么诸子百家,只道是个有实力的大组织,正欲开口询问,天又有异变。一道震耳发聩的雷声从九天之上传来,树林中的四人纷纷抬头,商博扬脸色微变,这显然不是他干的。
几人惊愕的时候,又是一道雷响,紫色的电虬的云海里翻滚,一股神秘的能量在空中爆发,半空中骤现一人,毫无动作直直坠下。
“快闪开!”商博扬见空中之人下坠有直砸他们之势,赶紧往后开溜。
陈胜这时腿都吓软了,躲闪不及,只瞧着天上那人砸向自己。一阵巨响,尘雾满天,商博扬心里直道不妙,赶紧上去查探情况。
遭此横祸,此时陈胜已经脑袋一沉,咽气归西。他身上压着一名和商博扬年纪相仿,头后扎有一束长发,脸色微显痛苦的男人。
商博扬上去探了探这人的鼻息,居然还有口气。他沉吟片刻,方才指着地上这人对身后两个亲信说道:“带上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