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鲁回到自家的千阁楼,就是一顿火无处可发,无人敢吱声,任凭汪鲁一通乱摔,每个人都在默默祈祷自己不要成为那个倒霉的出气筒!
“阿椿,阿椿?”要说门派还有一人敢直言便是汪鲁的心腹阿椿,过去几分钟才有人把阿椿带来。
“你跑哪去了?”汪鲁一见人来了,又开始砸东西,一通火。
“掌门,不是你让我去清点人数的吗?说好进行接下来的计划?”阿椿委屈兮兮地事实而论。
“那是我的错了,要不你来当掌门,我当你的手下啊?你也跟外人一样来欺负我是吗?”汪鲁眼睛一瞪,声音分贝一大,别说阿椿,是个人都紧张。
“掌门,您别气坏自己身子啊,跟那个釜元门的毛头小子置气,那是他萧连镜不识抬举,这是多好的事啊?”阿椿变着法的开始哄汪鲁。
“你也知道那小子不识抬举,他萧连镜还不是看不上我千阁楼,他算什么东西,我从执掌千阁楼起,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汪鲁气不打一处来。
“是,是,掌门说的对,总有一天一定让这小子跪着求我们,掌门莫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秘密武器呢?”
阿椿这么一说,汪鲁还真是差点忘了有这一出,两个人四目相对,了然于心。
“走,该去看看我们的秘密武器了!”汪鲁提议,也有些日子没去了。
黑暗无垠的四周,唯有那抹光亮照耀着还没彻底入魔的灵魂,这里没有人会在乎他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钢筋铁链折磨的他已麻木不仁,他想逃可是逃不了,他好痛可是喊不出口,爹爹呢?亲人呢?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为什么丢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