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木匠接过来药碗直接就喝下去了,擦了擦嘴:“这手臂残就残了,不治了。”
温若兰也不接话,端着药进了屋子。
温木匠就忙活着把锅里热着的鸡肉和早晨的菜粥盛出来,端进了屋子。
这一家总算是吃了一口热饭。
吃过饭,温木匠就觉得头晕的很,连个话也没说,歪到床一边儿就睡着了。
“若兰,你爹咋了?”柴月娥像是受过惊吓的兔子一般,紧张的盯着温木匠。
若兰放下筷子,有点儿调皮:“娘,爹又不是神仙,会累的。”
“若兰不累?你是神仙?”柴月娥知道女儿打趣儿自己,也就回了句,娘俩对视一笑,竟说不出的温暖。
“温若兰!你个小寡妇!给我滚出来!”
温若兰看了看门外,呵,真是没个消停的时候了,送走了一群猴儿,来了个孙悟空。
起身就出去了。
柴月娥本来想嘱咐两句,可看看自己这样子也就没说出口,轻声:“贤哥,醒醒,有人又来欺负咱家若兰了。”
温木匠扑棱一下就坐起来了,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跑了出去。
门外,温若兰看着叉腰站在家门口的女人,笑了:“里正家的,你这是想要打架?还是只想斗嘴?”
丁兰荣差点儿气个倒仰,抬起手指着温若兰的鼻尖儿:“你给我家男人施了什么狐媚的妖术?今儿我不撕了你的皮,就不是丁兰荣。”
“那你是什么?是狗?是猪?还是猪狗都不如?”温若兰手里捏着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在衣袖上蹭了蹭:“你要过来就快点儿,一群男人都不能把我怎么着,我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