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帕子塞回原处,“那啥,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哈。”
说完,她便捂着脸跑开了。
如果苏叶没看到她绣的“嫁衣”,倒还能敷衍一下,但,两份云泥之别的绣花摆在眼前,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佯装娇羞。
整个下午,她都躲在自己屋子,翻来覆去的懊悔,恨自己手贱。
柳青回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大壮在茅屋似嚎又像哭的叫声把他吓了个够呛。
直到苏叶告诉他始末,他去看了一眼,这才放心。
苏叶离开后,柳佩佩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三两步跑出去,“哥,你回来啦!”
“嗯!”柳青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个,嫁衣……”
她犹豫着措辞。
“既然苏公子帮你准备了,那就不用绣了。”柳青一边说,一边朝着茅房走去。
柳佩佩一愣,“没有其他的了?”
“没了。”
大壮依然在嚎,情绪十分暴躁,一旦有人靠近,便发出威胁声。
晚饭后,嚎叫的声音渐渐小了些。
到了午夜,已经没声音了。
柳佩佩放心不下,提着油灯过去了。
没想到柳青正好也在门口。
看到她过来,柳青问:“它生了多久了?”
柳佩佩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大概有……六个时辰了!”
“这么久了,一只都还没下出来,是不是难产了?”柳青嘀咕着,伸手推开房门,“我去看看。”
柳佩佩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