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这儿?”皇经阁最高层的辉煌程度果然不同于其它楼层,所有设备也都一应俱全,但登上来的张小闲并没有心情观察这些,而是盯着眼前这个如同枯木一般盘坐在地上的老者直直问道。
老者直视张小闲的目光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世上有太多无法通过表象去了解的事,一个一个去追究岂不是太累了?”
张小闲本以为这是老者的推托之词,没想到老者接着又缓缓道:“不过,让你别问并不代表我不说。”
张某人用看待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这老头,心想这老头是不是在那里待久了,脑子待出什么毛病来了。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一个人是为了某一个目的而活着,那当他失去或是了这个目的的时候,那他是否还能算是仍然存在。”老头从他旁边的矮几上拿起一直毫笔来,看着张小闲道,“就好像这一支笔,如果把它的笔头拔掉,它还能算作一只笔吗?”
“不能算,但你人可以用笔来称呼它。”张小闲摇头道,“如果它还能做别的用途,就可以算是获得了新生。如果没有获得别的用途,那就只是一个废物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把笔头接回去,就算是艰难也简陋了一点,好歹存在也是有意义的。”
“是嘛?”老者若有所思,一抬手示意张小闲在他对面铺开的棉垫上坐下,缓缓吐纳了几次才开口说道,“不知道小友有没有过好奇,为什么公子华为长,而他却不是王!”